卞和冷笑一声,目光紧紧锁住谢飞羽,暗自思量:看你还能伪装多久?
“好吧,我说上句,你接下句,听着,永恒不衰。来,你接下一句。”卞和凝视着谢飞羽,静待他的回答。
谢飞羽沉默不语,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下一句该说什么。
“贤弟,快答啊!”田福祥有些焦急,万一支持他的这位并非明宗中人,那么刚刚建立起的优势便会瞬间荡然无存。
若是他假冒明宗弟子的身份被揭穿,那么站在李明堂一方的才是真正的明宗盟友,而他自身则失去了明宗的支持,失却了明宗支持,他瞬间便落入劣势。
反观其对立面的李明堂依旧拥有明宗的支持,即便他最终成了大兴宗的宗主,也将因得罪明宗而引来杀身之祸。挑战明宗,那是找死的节奏。
此刻,田福祥的心情紧张得仿佛悬在了喉咙之上……
\"道友田福祥,你还不明言乎?\"田福祥见谢飞羽长久沉默,愈发焦急,此刻大厅之内所有人目光皆聚焦于谢飞羽,静待他接下来的话语。
卞和注视着谢飞羽,最终在嘴角勾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
谢飞羽抬眼瞥了瞥悬挂在厅中那枚灵石时晷,内心估算着时机已然成熟,张真人策划的行动计划想必此刻已筹备妥善。
他冷哼一声,回应道:“此重任,贫道难以承当。”
“原来你乃伪门之徒!”李明堂陡然起身,指向谢飞羽,语调严厉。
田福祥心中瞬间如同坠入寒窖,他身边的刘执事亦是一脸震惊之色。当然,还有那只独眼巨鳄与光头壮汉,他们一直以为谢飞羽乃明宗正宗弟子,如今却被揭穿为假冒之辈,不由得惊讶不已。
特别是光头,声称谢飞羽是明宗之人正是出自他口,若田帮主追究此事,定会首当其冲找上门来,此刻他内心的惶恐不安犹如热锅蚂蚁。
李明堂此刻脸上流露出得意之色,又转向田福祥指责道:“田福祥,你所行何事,竟勾结外敌假冒明宗弟子,如此行为不仅触怒明宗,更是连累我大兴宗上下众人,你有何资格担当帮主一职?”
“道友,你究竟是何来历?为何要假冒明宗弟子?又为何要构陷于我?”此刻的田福祥纵然智计百出,此刻也显得无可奈何,只能向谢飞羽质询。
然而谢飞羽并未答言,倒是卞和开口道:“尔敢冒充我明宗,可知此举后果如何?须知凡冒充我明宗者,无论天涯海角,吾等必穷追不舍,将其彻底铲除。倘若你此刻立即对我磕头认错,尊我一声义祖,并自甘屈尊从我胯下穿过,或许本座还可考虑宽恕于你。”
此言挑衅之意甚浓,谢飞羽淡然一笑,回应道:“区区明宗,在贫道眼中何足挂齿,假冒尔等不过是给你们留些颜面而已。但你方才所言倒也颇有启发,若你不肯向我磕头认错,尊我一声义祖,并自愿从我胯下穿过,那贫道便会教你体验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闻听谢飞羽这般傲慢狂放之言,卞和实在未曾料及,他此刻已成为众矢之的,竟然仍能出此狂悖之辞,实属不知收敛。
“道友田福祥,言语切勿轻率。”虽然田福祥对谢飞羽的实力有所认同,加之在此之前谢飞羽一直是他的坚定盟友,因此此刻他不禁善意提醒谢飞羽。
“田福祥,你岂不识时务,他如今与明宗对立,你还要袒护于他?”李明堂一番话语令田福祥顿时哑口无言。
“诸位同门,动手!”大兴宗之人立刻包围了谢飞羽,然而考虑到谢飞羽之前的惊人实力,他们还是保持一定距离,只将谢飞羽团团围住,置于圈内中心位置。
谢飞羽淡然一笑,随手拉过身边一把雕花椅坐下,取桌上的仙果苹果咬了一口,悠然自得地品尝起来。
“今日,你休想安然离去!”李明堂语气坚决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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