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明玄宗右护法的韩孤松,必然具备超凡的实力。
“韩孤松来到东海仙域有何图谋?”谢飞羽不禁心生疑窦。
诸葛孝义摇了摇头,“具体意图尚未知晓,但我敢肯定他此次到来定有所图,我们必须提高警惕。”
谢飞羽点点头,当下形势已是千钧一发,万不可再生枝节,否则便会前功尽弃。
诸葛孝义遂下令东海仙域留守的所有弟子加强戒备,防范韩孤松的突袭,并立即展开全城搜寻韩孤松的行动,一旦发现其踪迹,立即上报总部。
然而过去了整整两天,东海仙域依旧风平浪静,未有任何异动。
这使得诸葛孝义愈发感到不安,此刻他们正准备对大兴宗发动攻势,倘若自家根基遭到突袭,后果不堪设想,那将会是又一次火堂之战的惨痛教训。
韩孤松无疑是个重大隐患,必须将其找出,否则南济仙域的同门便无法全力迎战。
然而令人沮丧的是,两天过去,韩孤松就如同幽灵一般,连一丝踪迹都没有找到,仿佛他已经凭空消失于东海仙域之内。
但诸葛孝义深知,韩孤松此时此刻必定藏匿于东海仙域的某处角落。
于是诸葛孝义再次严令手下弟子加大力度搜寻韩孤松的行踪,务必要尽快将其找出。
同时他也重新布置了宗门总部的防御阵势,设立了众多隐秘禁制,使人看来以为所有主力弟子均在总部守护。
如今,在修行宗门华兴社的核心弟子几乎全都被派遣至南济城,仅留下东海城的少数精锐,并且其中一半尚在养伤之中。一旦外界得知华兴社此时的内忧外患,极有可能引来其他修炼势力的环伺包抄,那时便是覆宗之祸,这是现任宗主诸葛孝义当前最为忧虑之事。
“孝义师弟,你能否推测出韩孤松踏入东海城的真实目的?”谢飞羽这几日持续在东海城各方游走,然而在这广袤的城市中,始终未曾觅得韩孤松踪影。唯有了解其真正意图,才能针对性地应对,因此谢飞羽便向诸葛孝义请教。
诸葛孝义摇头道:“明教的举动一贯诡谲难测,往往不循常规。此次他们派遣韩孤松前来,必然别有所图。若是单纯为了探查我华兴社虚实,根本无需派出这般高手,遣些低级弟子侦查一番足矣。我担忧的是,韩孤松降临东海城的目标,恐怕直指师兄你。”
谢飞羽微微惊讶,“直指我而来?”
诸葛孝义点头确认:“没错,我深信明教之人亦深知此理——擒贼先擒王。我们摧毁了他们的炼火堂,他们定然会予以反击,而这韩孤松此番现身,十有八九就是为了对付师兄你。”
谢飞羽认同诸葛孝义的分析,但至今已过两日,仍未见韩孤松有何动作,自己并未龟缩于宗门总部,而是时常在外巡查。
诸多时机之下,韩孤松却并未露面,此举令人费解。
正在此时,谢飞羽的通讯符震动起来,取出一看,发现来电者是安静。他立刻接通,耳边立即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谢飞羽,别来无恙。”
谢飞羽身体一震,“韩孤松?”
“正是在下,你还记得我,很好,很好。”韩孤松的声音低沉而又傲慢。
“你将安静怎样了?我警告你,若敢动她丝毫,我必将你挫骨扬灰,此言请你牢记!”谢飞羽心急如焚,既然韩孤松使用安静的通讯符联络,那就意味着此刻安静已被其控制。
“哼,心疼了?说真的,你的那位佳人倒是挺合我口味的,也许我会烹煮了享用。哈哈哈哈哈!”韩孤松嚣张地嘲讽着。
“韩孤松,你想离开东海城已是妄想!”此刻的谢飞羽显得异常冷静,凡是对他的挚爱之人构成威胁者,谢飞羽必定不会手下留情。
“哦,是么?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韩孤松说着,一把抓起安静肩膀上束缚她的灵绳,将通讯符凑近安静的脸前道:“来,给你的情郎哥哥留几句遗言吧,今后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随之,韩孤松撕下了堵住安静嘴巴的灵布,让她得以发声。
谢飞羽握紧手中通讯符,紧张地倾听着。他不清楚安静此刻身处何种境地,更不知她是否已经遭受伤害……
他心神满载忧虑,这使得谢飞羽的身躯不由得微微颤栗起来。
“羽哥,别顾及我,这分明是个修士布置的阵法陷阱!”刚说出这几个字,韩孤松便再次将安静那沉寂的口封住。
“听见你这位仙侣的声息了吗?”韩孤松依旧猖狂无比。
谢飞羽此时已恢复冷静,他明白韩孤松扣押安静就是为了借此胁迫于他,他语气冰冷地质问道:“韩孤松,你究竟意欲何为?”
韩孤松冷冷一笑,答道:“此问颇有深意,你觉得我会如何?自然是要取你项上元神,只是,你会轻易相授么?”
听到韩孤松这般肆无忌惮的回答,谢飞羽的愤怒彻底爆发出来,他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韩孤松,有种便像修士一般与我一对一较量!”
“一对一?好啊,你就一人前来太初秘库寻我便是。若你胆敢带人而来,那我也无法确保你的道侣安然无恙。再者,我建议你尽快前来,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何种疯狂之事,哈哈哈哈哈!”韩孤松说完便径直切断了通讯。
诸葛孝义鲜少见到谢飞羽如此震怒,今日见其怒火中烧,深知冲动乃修道路之大忌,不可令老大在冲动之下盲目决策。
果不其然,谢飞羽愤而摔碎通讯符器,起身准备独自奔赴太初秘库。
诸葛孝义忙上前拦住谢飞羽:“老大,切记警惕其中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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