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中庸颔首道:“你会不会怨恨江老前辈呢?”
在他看来,江大柱这般利用谢飞羽,确有几分残忍,谢飞羽有足够的理由去怨恨江大柱。然而谢飞羽终究是谢飞羽,任何人都无力左右他的意志。
谢飞羽听罢,略作沉吟,缓缓答道:“依我之见,江老先生虽稍显吝啬,但他若对我有任何不利之举,我亦未必会因此责怪于他。毕竟身处江湖之中,凡入此门者皆以实力为尊,否则只能随波逐流。纵使我们的江湖各不相同。”
宋中庸听后微微点头,赞同道:“年轻人中有谢先生这般见识的已是少之又少了。但请您放心,我华夏族人重情义,只要你不做逾矩之事,料想也不会有事。加之谢先生您足智多谋,必能遇难呈祥。”
谢飞羽听罢,开怀大笑道:“哈哈,如此甚好,那就多谢宋老先生吉言了。”
宋中庸闻声也笑了起来,回道:“好吧,若是如此,那我就先行上楼歇息片刻,关于合作的事宜便交由你与知博详谈便可。”
谢飞羽点头称许:“没问题!”心中暗忖:看来难关已过,否则怎会有后续的洽谈。
宋中庸看了看宋知博,叮嘱道:“多向谢先生请教一二,等茜茜做好饭后唤我下楼用餐,我已久未品尝茜茜的手艺了。”
宋知博答应下来,宋中庸便缓步登上二楼休息去了。
待宋中庸离去后,宋知博朝着谢飞羽含笑而言:“谢先生,让您见笑了,家父身体欠佳,故此由我代为商谈。”
谢飞羽点头微笑道:“宋先生年纪轻轻便已才华出众,能与宋先生共论大事,同样令我欣喜。”
宋知博听后摇头一笑,回道:“谢先生心里或许会想,这宋知博看似并无多少决策权,不知能否说得上话呢。”
谢飞羽闻声朗声一笑,“哈,宋道友过谦矣。纵然方才交谈未提及修炼之事,但从宋道友身上散发的气息判断,宋道友定是一位杀伐决断、智谋超群的商界修行者无疑。”
宋知博微笑着回应,“谢道友不仅修为高深,竟还有这般洞悉人心的本领,连观相之术也精通呢。”
谢飞羽摇头道:“观相之术并非空穴来风,有时候言语可以遮掩真心,然而人的神情和肢体动作往往难以掩饰。正如我所观察到的,宋道友眼中的光芒映射出你的修为与抱负,或许可称之为雄心壮志!”
宋知博闻此言面色微变,似心头秘密被人点破一般,淡笑回道:“谢道友这般评述,倒好似将我描绘成了某种形象。”
谢飞羽微笑应答,“实话相告,贫道曾服役于仙兵军旅,性喜直言快语,不愿绕弯子。故而也希望宋道友能坦诚以待。”
宋知博望了谢飞羽一眼,语气平淡地道:“谢道友是否好奇如今我宋家的境况?”
谢飞羽微微点头:“愿闻其详。”
宋知博瞥了谢飞羽一眼,缓缓道:“家父早在数十年前便已退居二线,不再插手家族产业,只因体质虚弱,无法承受修炼与经营双重压力,只能在幕后为我提供策略指导。”
谢飞羽颌首赞同:“不错,从宋道友的一举一动便可看出,宋道友定是一位能够引领家族走向强大的修真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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