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不是在青丘山吗?怎么跑到这基山了?”我诧异问道。
“所以啊!”我这么问到,倒令在旁的长月生起气来,她气鼓鼓的说道,“所以我们才敢去教训这个目中无妖,胆大妄为的家伙!敢在我们地盘撒野,她可是真狂啊!”
“这个九尾狐妖利用我们这里山势,使了个障眼法,要对你们行凶。”一绝接着长月的话说,“可是实在抱歉,她让我们察觉晚了一步,我们虽然打退了她,却也让她拐走了你两个同伴。”
等等,你说什么!我赶紧打住一绝的说话,急切问道:“你说那妖怪拐走了我两名同伴?那是安晓怡和祝余?”
我再仰头看空中浮球中的几人,心下激动起来。
“别激动,你现在没有办法,还是静静心,听在下继续把话说完。”
一绝仿若能知晓我的情绪一般,将手放在我的手腕处抓住,我自感因为激动而变得剧烈跳动的心脏渐缓下来。
最后感觉心情平复下来,我才又问:“它为什么要拐走她俩,有什么意义吗?”
一绝手掩折扇,想想说道:“这个可是说来话长,必须从这青丘开头说起。”
“这青丘山是九尾狐一族发源地,也就是老家。大荒年起时便有了。九尾狐同我们一样,也是神兽,但比我们更具灵智,也就早于我们化作妖形。它们当年势大,分出三支出来,分别是白氏、涂山氏、苏氏。而后发展,白氏一族登临仙门,居住昆仑仙山;涂山氏与人交善,并精于商业,后在海外建立青丘之国;而今青丘山只有苏氏一脉,秉承本性,食人、饮血、剥皮,坏事做尽。当初三绝收拢势力时,就是厌烦九尾如此恶行,不与其交往,她二者甚至可谓是交恶。”
“九尾狐善媚术、会变化,过去常以变化害人性命。到了苏氏这一支,也不知是厌烦了变化,苏氏这支钻研出穿人皮的法子,就是将活人皮生剥下来,晾晒干净存起来,需要用时穿上即可。它们钟爱女人的皮子,尤其是年轻女子。你那两个女伴怕是被它捉去,就是作这般用处。”
当我听说九尾狐拿走祝余和安晓怡,是为了剥皮做衣服时,心情又着急起来。本来我设想下,被九尾狐抓去的女子,应会被安排当个婢女之类,可听这样形容,不是和画皮别无二样?
不行!要赶紧去救她们!
我再次转身欲走,一绝将扇子展开说道:
“你就是着急现在去也只是白送死,而且那条小蛇是你们的脚力吧,它若不醒,等你跑死到了青丘,一切也完了。”
我见他一再言语阻止,就不乐意扭脸问他:“那我该怎么办?”
“唉,真是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我们可是为你好,也考虑着你的伙伴。”
这时长月在旁挖苦我说,“你是一个人去救,还是带着这位姑娘。还是带上你那些养伤的伙伴,然后一起去送死!”
他两人一再重复“送死”字样,听得我牙根痒痒。但我也得承认,这样跑去就是送死,不然也不会在马车上被那妖怪钳制,也不会大家都弄成这个样子。
但归根到底,是我们实力太弱,这终究是怎样也无法弥补的。
对了,还是有一个办法。我突然想起了《西游记》的孙悟空,就看向那两位神兽。
我冲他们拱手行礼说:“刚才是我唐突了,只因太过心急。两位仙家,多谢你们将我这些同伴解救回来,并待他们疗伤。不过两位既然有这等本事,能否再帮小的我救出那两位女眷。小的我定感恩不忘,日后若有用时,定当报答。”
我这般求得也是无奈之举,也想过他们听到我这样强人所难的要求,定会拒绝,也可能遭遇言语讥讽。
“你这般说的不就对了嘛,”
这是长月的声音,然后她又说:“说明你还动点脑子。”
我抬眼看去,看到长月一副赞许的表情看着我,一绝也坦言说:“一个好汉两个帮,一个人纵使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有为难的时候,何况正逢落难,无能为力之时。”
“不过在下法力低微,”一绝却又为难道,“我和长月联手才勉强将那妖击退,若是真的对上,真是无力。”
这时长月不爱听了,她斜眼看着一绝怒道:“就讨厌你们这群羊做什么都磨磨唧唧,瞻前顾后。若照我的性子,就和那些臭狐狸干!都敢在咱们地盘撒野,气死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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