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心底,爆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她想要彻底地占有这样美好温暖的安德烈,把他据为己有,不让任何人靠近他,看见他深情款款的模样。
沈酒被她人性中或者经历中缺失已久的那部分怂恿,她在安德烈身上找到了那种令她饥渴已久的、向往已久的关于“家庭”的安心。尤其是在跟安德烈的父母相处了不到24个小时之后,她明白了,安德烈拥有她不曾拥有的东西。
所以,她必须把安德烈抢过来,这样她也可以拥有了。
“权小姐,你……”
被吻住的安德烈呼吸有些急促,努力维持平稳的声音,下意识地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没有料想到沈酒竟然明目张胆地在他自家的花园里吻他,要是被路过的仆人看到,告诉他父母怎么办,更糟糕的是被他的母亲看到,那么他的谎言就要拆穿了,欺骗母亲已经让他很愧疚了。
沈酒的眉梢微微扬起。
“你叫我什么?”
她仰着头,鼻尖在安德烈的喉结处蹭了蹭,再次印上安德烈的嘴唇。安德烈紧绷的身体被她挑拨到了无法停下来的地步,无奈地只好将她身体全部抱起,分开她的腿,让她夹住自己的腰别掉下来,着急地往自己的院子里而去。
跨进自己的房间,安德烈将沈酒摔入床里,不做一刻的停顿,欺身压了上来,主动伸出舌头,探入身下之人的口腔中:“你要逼疯我了。”
“你不知道我喜欢看你假装冷静的样子吗?”沈酒轻声笑了一下,夹紧安德烈的腰。
随着他的手掌在她腰部的挤压,两具身体贴得严丝合缝,几乎就像是黏在了一起,酥麻的感觉在浑身各处传递开去,这次所产生的激情碰撞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就像两人第一次做的那样,两具彼此陌生但又充满张力与吸引力,在新奇与诱惑的双重引导之下,疯狂地试探着着对方的底线在哪里。
这一次,仅仅是拥抱、爱抚和亲吻,没有正式进入到最后一步,也被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将两人推上了癫狂之峰。
沈酒原有的力气被安德烈一次又一次的击垮,只能任由他主导着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弱点,她双手插入安德烈的金发里,抱住他不断下移的脑袋,眼睛看着天花板,有些急促地难耐地喘息了两下:“我们这样……好像在背着你父母偷情……”
“偷情这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让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安德烈话未说完,张嘴含住了沈酒的舌头。
沈酒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被安德烈吮吸去,他吻得太用力太缠绵了,舌根处传来了酥麻的刺痛,沈酒感觉要被他活吞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后,两人的舌头和嘴唇依旧难舍难分,怎么也分不开。
沈酒必须制止身上的男人了,她该回去找伊莉雅了,不能把孩子单独留在别人身边太久。
她抓紧身上男人的手臂,暗示他停下来。
这次,安德烈放开被他吮吻地湿润红肿的嘴唇,缓缓抬起头,性感的喉结在她眼睛上方滚动着,还留着一个被她轻轻咬过的牙齿印。他撩起她不同寻常的金红色头发,“你的新形象是任意选择的吗?”
“不喜欢我红头发吗?”沈酒在喘息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舌根被吮得发麻,连声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了。
安德烈亲了亲她的头发,“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之所以选择红色,是因为很久没有见到敌人的鲜血了。”
沈酒要坐起来,安德烈托住她的后腰,将她抱起放在了自己腿上,沈酒被身下的某物擦到,小小地呻吟了一声,雾水朦胧的眼朝对方凶狠地瞪了一眼。
安德烈表示歉意地垂下目光,接着低笑着吻上她的双唇,“请原谅我,给我多点时间,我现在无法冷静下来。”
沈酒伸出手指尖,戳了戳他,“还记得我上次想找你,跟你谈一谈的事吗?”
安德烈隐忍着:“记得。你想跟我谈什么,打算现在说吗?”
沈酒略微坐直身子,将安德烈被弄得皱巴巴的衬衫衣领拉直,那双淡漠无情的眼睛里浮现出冷酷的决心,直视着在等她开口的安德烈:
“安德烈,我们不要再做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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