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巴掌也是一声不吭,额头还撞到茶几破了相。
周怀礼越想越多。
想到了她撞墙自尽,想到了她割腕自杀。
而这些,偏偏都是为了周允臣。
周怀礼心里又不痛快了,手上的力道也重了几分,“之前见你寻死的时候也没见你疼出声来,在我面前你就这么矫情,崴个脚而已,有那么疼吗!”
陈沅抓紧了手下的被子,不明白周怀礼在这里发什么疯。
“你……你轻点……”她几次想抽回腿,但都被周怀礼牢牢地握在掌心里。
“轻什么轻,重点才会长记性!”周怀礼咬着牙,“老子就是要让你痛!”
刚准备推门进去的聂白茶和周煦风听见这话,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了愤怒。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周怀礼竟然在病房里就开始轻薄阿沅!
不可原谅!
两人对视后点头,抬腿一脚踹开了病房的门。
“你个淫贼又在欺负阿沅!”
“放开阿沅!”
病房里的两人纷纷转头,四目相对下,场面陷入了尴尬的静默中。
周怀礼睨了那两人一眼,尤其是聂白茶,嚼文嚼字地念着“淫贼”两个字。
聂白茶摸了摸鼻子,看向周煦风。
这跟他们设想的场面完全不一样。
她们以为周怀礼在轻薄阿沅,但是踹门而入,才发现只是在给她揉脚踝。
虽然她错了,但聂白茶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对!说的就是你!”
周怀礼收回视线,专心地揉着陈沅的脚踝。
已经红了很大一块了。
周煦风拎着高跟鞋走到床边,说:“二哥,要不让我来吧。”
周怀礼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我的女人,为什么要让你来?”
周煦风忍了忍,“阿沅才不是你的女人!”
周怀礼一声嗤笑,抬头看向了陈沅,“你告诉他,你是谁的女人。”
陈沅抿着唇,眼神却不自觉地看向了聂白茶。
聂白茶勉强地笑了笑,她知道阿沅是被迫的,可是在看见周怀礼那么专注的给阿沅揉脚踝的时候,心里就跟针扎了一样刺痛着。
她好像感觉到,周怀礼对阿沅好像是认真的。
不像以前,他跟别的女人都只是逢床做戏,快活一夜就一拍两散。
但是现在,她经常能看到周怀礼因为阿沅有各种各样的情绪,尤其是那强烈的占有欲。
知道阿沅顾忌着自己,聂白茶冷哼一声,“什么你的女人,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看阿沅有喜欢过你半分吗?”
周怀礼松开陈沅的腿,像是完全没听到聂白茶的话,而是再次看向了陈沅。
“阿沅,告诉他,谁才是你的男人。”
陈沅慢慢地靠在床头,摇了摇头,“我不想说。”
说了,聂白茶会不高兴,周煦风会跟周怀礼大打出手,一旦闹到传出去,祸水这个名字她就做实了。
周怀礼得不到答案又怎么会罢休,逼近陈沅,抓紧了她的手腕。
“告诉他,谁是你的男人!”
陈沅挣扎,“你弄疼我了!”
“答案就有那么难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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