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凶手是藏在新百门之内,但是他们盘问过所有人,他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明。
凶手消失了。
周怀礼不信,他总觉得凶手还在这新百门之中,而且通往外面只有前后两扇门,这里都被士兵严防死守,他们根本没有看见有任何人出入。
福海商会给的七日限定时间马上就要过去了,再找不到凶手,那两个妓女只怕是要被送去顶锅了。
陈沅拿起着旗袍,“我的身份与理不合,你更应该找白茶去才合适。”
“少废话,赶紧去把衣服换上,然后去码头接人。”周怀礼拿出烟盒,看着陈沅换衣服。
她手臂上的伤已经结痂了,褐色的一条,很难看。
周怀礼准备的旗袍是长袖,可以很好地挡住。
陈沅换好后,周怀礼丢下烟头踩灭,拿起一旁的盒子打开,里面一副珍珠项链。
陈沅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不合适……”
“我让你戴着你就戴着,少说废话。”他摁着陈沅,将那珍珠项链啊戴在她的脖子上。
从上往下,他能看到她那纤长的脖颈。
曾经,他用一只手就可以掐死她。
但是想到现在,他只觉得那脖颈脆弱易折。
随后他从口袋里拿出枚翡翠镯子戴在她的手上。
陈沅抬手看着自己的镯子,没吭声。
“走吧。”周怀礼牵起她的手。
去码头的路上,陈沅看向周怀礼,“凶手还没有找到吗?”
周怀礼捏着眉心嗯了声,“你操心这个干什么,还不如赶紧养好伤,好在床上伺候我才是。”
陈沅转过头,看向了车窗外,“那要是凶手一直都找不到,你会怎么样?”
周怀礼挠眉心的手顿了下,睁开眼睛时,眼里藏着笑意,“阿沅,你在担心我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担心你会连累到我。”陈沅语气生硬。
周怀礼一点也不恼,长臂一捞,将陈沅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阿沅,你担心我,这让我很高兴。”
毕竟她这种人怎么会关心他呢,在她的眼里,永远都只有周允臣。
毕竟就连同他欢好也是为了周允臣。
他用胡子扎陈沅的脸,把她那细皮嫩肉的脸扎得通红。
陈沅推开他,“很疼。”
闻言,周怀礼轻骂了声娇气,但还是松开了她,改为抓着她的手把玩。
滑滑嫩嫩的。
陈沅抽了几下没抽出来,低着头随他去了。
“你不用担心我的事情会连累到你,这事真要怪罪下来,还有你男人在上面顶着,”周怀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语气吃味,“再说了,我不行不是还有老大嘛。”
陈沅沉默了一下,才说:“大公子让我跟着你,那我就是二公子的人。”
周怀礼有些不痛快了,但偏偏这不痛快是他自找的。
好端端的,他提什么周允臣呢。
陈沅不说话,也不搭理他。
周怀礼讨了没趣就在一旁抽闷烟。
码头到了,但是福海商会的船还没到。
而且吴蒙新的那批军火此刻也在码头上,因为他的突然出事,导致这批军火运送的时间耽搁了。
等了好一会儿,才远远地听到那鸣笛声,
陈沅望着那波澜壮阔的海面,随后一道旗帜从冉冉升起。
周怀礼咬着烟嗤笑,“这小日子的旗帜还挺有意思,白布画大饼,望饼止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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