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胆敢屠杀她精心培养的将士们的敌人,可可利亚心中充满了怒意与威严!她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对方!
当黑袍少女被那股突如其来、事先埋藏好的寒潮猛烈袭击而遭受重创时,可可利亚毫不犹豫地展开了追击行动。黑袍少女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变故,惊慌失措之下来不及躲闪防御。
就在这一刹那间,可可利亚手中紧握着的那根神秘而强大的权杖,如同闪电般迅速刺出,准确无误地穿透了黑袍少女身体上最为脆弱的部位——心脏!顿时,鲜血四溅,染红了周围的空气,仿佛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血色花朵。
黑袍少女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不甘与绝望,她的身体也随着这致命一击无力地下坠。
生怕黑袍少女还有其他保命的绝招,就在这时,一只浑身散发着刺骨寒气、满口狰狞獠牙的帝王级崩坏兽帕凡提,缓缓地从她的身后走了出来。
这只帕凡提与一般的同类有所不同,它的体表凝结着一层极其冰冷的棱镜,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那尖锐的獠牙,其锋利程度更远超于寻常的帝王级帕凡提。而造成这种变化的关键因素,便是来自于对崩坏兽的强化。在人类的协助下,它们成功地获得了更为强大的力量。这也是那些实力强悍且具备智慧的崩坏兽,之所以会选择与人类缔结契约的根本缘由所在。
此刻,帕凡提目标明确,径直朝着坠入地底的尸首扑去,宛如一头孤独原野中的野狼,贪婪地咀嚼着敌人的血肉碎末。
在这寒冷至极、仿佛能将万物冻结的寒潮之中,那几位历经磨难后幸存下来之人,瞪大眼睛望着眼前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死神此刻已化作几块毫无生机的烂肉,心中充满难以置信和庆幸之情。他们全然忘记身体上的种种不适,仰起头来,目光紧盯着高空中那个宛如神明般威严庄重的可可利亚,并纷纷双膝跪地,异口同声地高声呼喊起来:
“女帝天下无双!”
“女帝天下无双!”
就在众人沉浸于欢庆胜利的喜悦氛围时,一直默默注视着黑袍少女尸体的王女却心头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她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如同梦幻泡影一般虚幻不实。刹那间,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王女脸色剧变,毫不犹豫地朝着可可利亚大声疾呼:
“母亲,赶快离开那儿!她还没死!!!”
王女的口吻异常坚定,仿佛她深知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黑袍少女的独特之处。
一旁的布洛妮娅对希儿的警告深感讶异。她实在想不通,黑袍少女分明已毫无生气,怎会没死呢?难道刚才所见只是幻觉吗?正欲开口向王女询问心中疑惑时,异变突生。
可可利亚和布洛妮娅一样认为黑袍少女已经死亡,不可能在有所造次。不过,她还是选择信任自己的女儿,于是当机立断向后撤退,并命令帕凡提挡于身前护卫。
然而,尽管可可利亚反应迅速并采取措施应对,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空气中猛地泛起一阵诡异的涟漪,仿佛有什么力量正在打破空间的束缚。紧接着,一道漆黑如墨、凌厉至极的刃芒骤然闪现!这道刃芒如同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一般,轻易地斩断了所有空间的限制,甚至连原本被寒潮掩盖住的天空也被一同撕裂开来!
虽然王女及时发出警告,但可可利亚的防御毕竟只是匆忙之间构筑起来的。此刻,帕凡提尚未抵达战场,而面对如此锐利无双的剑芒,她手中的权杖就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不过幸运的是,在权杖与剑芒接触的一刹那间,可可利亚凭借着惊人的敏捷和反应速度成功避开了致命部位。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无法完全躲开后续传来的强大冲击力,最终被狠狠地撞击在坚硬的墙壁上,整个宫殿都因此剧烈摇晃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崩塌。
“母亲大人!”,布洛妮娅扶起极度虚弱的可可利亚,缓缓走到御兽家希儿的身旁,望着被打破的寒潮,陷入沉默。
“希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可可利亚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尽管此刻的她已经陷入了极度的虚弱之中,连站立都显得无比艰难,但她依然坚定地站在那里,绝不肯让自己的两个女儿挡在自己身前。
她紧紧咬着牙关,拼命撑起那副脆弱不堪的身躯,一步一步地向前挪动着。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感到刺骨的剧痛,但她却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可可利亚显然没有预料到会遭遇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虽然侥幸躲开了致命的一击,但那一剑带来的伤害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未知的毒素迅速顺着她受伤的部位侵入体内,犹如恶魔般肆虐着她的身体。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令她几乎无法忍受。然而,更可怕的是,这种毒素还侵蚀着她的神经系统,使得她的意识逐渐模糊,思绪变得混乱不清。
尽管如此,可可利亚仍然努力保持着清醒。她深知自己肩负着保护女儿们的重任,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危险,都不能轻易放弃。她紧紧握起拳头,试图凝聚最后一丝力量,与那股邪恶的毒素抗争到底。然而,任凭她如何坚守心神,最终还是无力回天,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之中。
在这片混沌之中,可可利亚唯一能做的就是凭借本能行动。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她的双手却始终牢牢地将女儿们护在身后。即使明知自己已经无力再保护她们,她也绝不退缩半步。
呼呼~
一阵狂风吹过,原本应该彻底消失的黑袍少女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然而,这次出现的少女却与之前截然不同。只见她的衣着变得极其简陋,确切地说,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件破旧不堪、满是窟窿的黑袍。除此之外,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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