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沈府驶出了几辆马车。
除了其中一辆是坐人的豪华马车外,其余都都装满了各样物件。
与此同时,临江王府的大门也打开了。
鱼贯驶出了十几辆马车,车上都是各样的物品和辎重。
中间有一辆也是豪华的大马车,帘子一掀,冯珍珠的脸露了出来,向身后的送行者连连摆手。
两队马车鱼贯驶出南城门,最终前后相接,朝着南边去了。
半路的时候,车队停下来,冯珍珠自马车上下来,走向崔令仪所在的马车。
“阿荔,旅途枯燥,姐姐我来陪陪你吧!”
车里的沈度脸色顿时阴沉。
正要开口说话,崔令仪连忙将他往外推。
“你快点出去吧,这一路上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呢,你坐在车里就不怕啊!”
听了这话,沈度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车。
但脸色却是好看多了。
看到冯珍珠,他本想叮嘱一句,但一想到她几次救了崔令仪,便什么话都没有说。
翻身上马,走在最前面,亲自守卫队伍。
马车自此起行。
车里的崔令仪和冯珍珠欢天喜地的聊开了。
“珍珠姐姐,那南地荒蛮之所,真的比上京还要好吗?”
“当然了,南地荒蛮是因为人烟少,没有进行开发,实际上,那地方资源丰富,珍奇异宝众多。最重要的是它的气候好,四季如春,最适合养你这样的娇弱美人了...”
“珍珠姐姐,你什么时候能不开这种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啊,说的都是大实话。”
崔令仪也是服了。
“好了,我们不争论这个了。我现在担心的是那个辅政王谢渊。他在南地经营这么久,会如此轻易就放弃,乖乖返回上京吗?”
冯珍珠哼了一声。
“我估计这位辅政王可是巴不得回去呢。要不然沈度可不会想出这么个法子。如今朝中各大势力都已经倒台,正是辅政王一家独大的时候,他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听你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不过那文帝居然看不出来吗?让谢渊回京,可能会争夺他的权利。”
“就算他看出来了,他也要这么做。”
“为什么?”崔令仪不解其意。
那天沈度回来后,便说已经向陛下请旨,去守南地。
谢晋也请旨意就藩。
文帝干脆将两人一起打发到南地去了。
问他文帝为何这么干醋,他就是不说。
这个好奇心折磨她好几天了呢。
冯珍珠笑了一下。
“当然是他自己吓怕了。之前的皇后一党,燕王都是慢慢做大的。你家沈度立下大功,文帝担心他会是日后的岳家,燕王,所以想要除了他,但忌惮火药术,才不敢动手。”
“最近我才知道谢晋小时候,竟然被议过储君。这次他又去了北疆,和沈度走的这么近,狗皇帝能不对他有意见吗?”
闻言崔令仪也就更不理解了。
“如果是这样,文帝怎么还将两人放在一起,不是应该将两人远远隔开吗?”
冯珍珠摇了摇头。
“大景虽然大,但苦寒之地也就那么一两个。如今北京许君耀和单雅在北疆领兵,他们又与我们交好,将任何一人派到北疆,都是极为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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