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姣在刘母生瑞瑞和飞飞两兄弟之前,有空经常去刘家找刘母玩,但自从刘母生了瑞瑞和飞飞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刘家。
从那时起,并且暗里地开始和刘母较劲。雪梅上学了,第二天就把她大女儿送到学校去了;雪梅两姐妹穿了新衣服,过几天她两个女儿身上必定会换上新衣服;她大女儿读完初中后没考上高中她才放弃让她大女儿继续跟雪梅比;但是现在她小女儿跟晴丫在一个年级,她又开始事事让她小女儿跟晴丫比。
前几天,易姣突然上门说找刘母要瑞瑞和飞飞以前的尿布,说给她肚子里里面的儿子用。
刘母当场就回绝了并且说明家里的尿布早就散给别人了。自从刘父刘母决定不要孩子后,家里孩子用过的尿布都给王卫西、王卫东的孩子们拿过去用了。再说,就算有剩下的,刘母也不给她,她这个孩子一看时间很有可能不是李得良的,刘母也不想掺和进去。
易姣看见周围人脸上鄙夷的表情,心虚的转了转眼珠子,然后虚张声势的大声喊道:“我肚子里面的孩子当然是我当家的,我得回家做饭了!”易姣说完就灰溜溜的走了。
“刘癞子,原来现在村里的乱七八糟的流言都是你搞的鬼!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必须给我家雪梅道歉!”刘父黑着脸走到刘癞子面前说道。
“我为什么要道歉,就算韩知青没摸你家刘雪梅,她衣服都湿了,粘在身上,还不是被韩知青看光了。并且,我才不相信韩知青下河没有碰她,不碰她怎样游到河边的,你家刘雪梅身子就是不清白了!”刘癞子故意看着胡远说道。
刘父一听,就上前打了刘癞子两巴掌,把刘癞子打翻在地上。“既然你家没有人教你怎么做人?那我就亲自上手为我女儿讨公道,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睁眼说瞎话!”
李阿婆把刘癞子拉起来,对着刘父骂道:“你这个遭天谴的,竟然还敢打我孙子。我孙子说得没错,你女儿就是个破烂货。这要在以前是要浸猪笼的。”
“丽娘,把这个老婆子给我拉开!”刘父喊道。
刘母和王水花把李阿婆拉开,刘父一脚就往刘癞子身上踢去,刘癞子又被踢翻在地。
刘父气愤的说道:“老婆子,我们家对你的照顾也就到今天为止了。我以后再从你和你孙子嘴里听见我闺女一句不好的话,你孙子就等着被我揍吧?”
“刘光达,你是村长,你怎么能随便打人?革委会的同志们还在这呢?胡同志,你看他当着你的面打人!”李阿婆求救的看着胡远说道。
刘父严肃的对胡远说道:“胡同志,我现在是一个父亲的身份,在处理造谣我女儿清白的人,这件事不归你们革委会管吧?”
“刘村长,你说笑了!这是你们两家的私事我可管不了,不过今天我们兄弟几个也在这耗了不少时间,我看知青们养的这几只鸡挺肥的,就当是给我们革委会的补偿了。”胡远现在已经对雪梅没有啥心思了,胡远说完就让身后的几人去捉鸡。
代栋峰和周兵想阻拦,被刘父拦住了,刘父知道今天不让他们把这几只鸡抓走,胡远是不会心甘情愿的走的。
等胡远他们离开时,刘癞子想跑,被刘父一手抓住刘癞子的领子说道:“刘癞子,我们的事还没有解决呢?现在想跑,没门?知青所的三只鸡就用你家的两只鸡赔,还要一只鸡,你看是赔钱还是赔工分?”
“凭什么要我赔,又不是我拿的?”刘癞子不服气的说道。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