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仲,你真是个笑话!温家眼看就要覆灭了,你还吃得下早餐?”一位男子嘲讽道,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他的同伴,一名女子,接着说道:“大哥,你还在顽固什么呢?秦凯是秦家的人,婉儿能得到他的青睐,是我们的荣幸。有了秦家的支持,我们温家不仅能得到庇护,岭城也能迅速崛起,甚至超越昆城!”
两人的话语如同尖锐的刀片,割裂了早餐的平静。温伯仲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脸色阴沉得可怕,浑身散发出凌冽的杀气,他冷声呵斥:“滚出去!温家的事何时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给我滚!”
温伯仲的威压,作为至臻境界的修行者,对面前的绝世古武者和普通女子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他们脸色苍白,慌忙后退。然而,男子并未露出丝毫畏惧,反而一脸轻蔑地回应:“温伯仲,我劝你最好识时务,秦少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你再不答应,就等着承受他的怒火吧!到时候,温婉还是会被秦少带走,你将一无所有,我们也会跟着遭殃!”
温伯仲怒火中烧,正欲出手,秦天却更快一步。他一甩手,一碗滚烫的小米粥直冲男子面门。瓷碗破碎,伴随着男子的惨叫声,小米粥溅在他的脸上,留下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点,让人触目惊心。
男子痛苦地咆哮,面目狰狞地质问秦天。温伯仲拦住了冲动的秦天,冷声道:“秦贤侄,交给我。”接着,他起身,满脸阴郁地走向男子,冷冷地质问:“胡开辉,你以为有秦凯撑腰,就能在我面前放肆?你忘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胡开辉看到温伯仲杀气腾腾的样子,心中一凛,急忙后退,刚才的嚣张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恐惧。他颤抖着说:“温伯仲,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现在是秦少的人,你敢碰我,秦少不会放过你的!”
温伯仲猛然加速,抓住了想要逃跑的胡开辉,只听见一声脆响,胡开辉的手掌被硬生生扯下。他痛苦地喊叫,丧失了理智,疯狂地扑向温伯仲。
温伯仲一脚将胡开辉踹倒在地,冷冷地说:“清醒了吗?这里可不是你能嚣张的地方!拿着鸡毛当令箭,口出狂言,今天我就让你明白,嘴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不是用来乱喷的!”他边说边对着胡开辉的嘴巴狠狠踢去,胡开辉的牙齿散落一地,惨叫声逐渐微弱。
一旁的女人这才回过神,扑向温伯仲,尖声喊道:“大哥,你在做什么?放开开辉,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在清晨的静谧中显得格外刺耳,犹如一把利刃割裂了空气。温伯仲的手掌狠狠地甩在温凤英的脸颊上,他的脸上布满了愤怒的纹路,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仿佛要将这个名字叫做温凤英的女人咀嚼成碎片。“温凤英,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温家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败类!”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尽的鄙夷和痛恨。
温凤英被这一巴掌打得摇摇晃晃,眼前一片漆黑,神志恍惚。而胡开辉则更惨,他倒在地上,呼吸微弱,几乎只剩下出气,生命之火似乎随时都会熄灭。然而,温伯仲并未停手,他的目标直指胡开辉,步步紧逼,仿佛是要用脚将他踢向死亡的深渊。
“砰砰砰……”
连续的沉闷声响,像是一曲绝望的交响乐,回荡在温家的客厅里。温母的眉头轻轻蹙起,她略带担忧地说:“伯仲,过来吃饭吧,婉儿和小秦还在等呢。”她的声音虽然柔和,却也掩饰不住那份焦虑。
温伯仲阴沉着脸转向温凤英,冰冷的语气中透出无尽的威胁:“带着这个废物给我滚,最好别让我再见到你们,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打死为止,滚!”他的话如同一阵寒风,让温凤英从昏迷中惊醒,她颤抖着站起,恐惧地瞥了温伯仲一眼,然后踉跄着过去扶起胡开辉,两人狼狈不堪地逃离了这个充满痛苦的地方。
回到餐桌旁,温伯仲看向秦天,满面歉意,“秦贤侄,真是抱歉,让你在这顿饭中受惊了!”秦天却笑得云淡风轻:“温伯父,您太客气了,这顿饭其实很有趣,饭前的小插曲让我印象深刻,我很高兴!”他的从容让温伯仲颇感安慰。
“秦凯应该快到了,胡开辉那个蠢货肯定会去找他。”温伯仲低声道,眼中闪烁着忧虑。秦天轻轻一笑,向他投去一个安心的眼神:“温伯父,您放心,有我在,温家不会有事。如果秦凯胆敢在这里嚣张,我会让他永远留在这里!”这番话让温伯仲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他深知,即便秦天有这样的实力,但如果秦凯真的在温宅丧命,秦家绝不会善罢甘休。但短暂的震惊之后,他选择了放下顾虑。事实上,自从拒绝了秦凯的提亲,他就已准备好迎接生死之战。如今的温家,已陷入你死我活的境地。
早餐刚结束,温宅的大门又被推开。胡开辉,那个半小时前还奄奄一息的人,竟然在简单处理后,带着一群手下气势汹汹地回来了。温伯仲愣住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现在总算理解那句话的含义了。”
“哪句话?”他问。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早该杀了他,彻底解决问题,就不会有现在的乱局了!”秦天闻言,嘴角勾起一丝苦笑:“有些麻烦,终究是避无可避的。”
温伯仲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你说得对,就算除掉了胡开辉,也会有第二个胡开辉冒出来。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无视我这个家主了!”话音未落,胡开辉含糊不清地叫喊起来:“温伯仲,你这个混蛋,我一心为温家奔波,你却打我,大家来评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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