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苏东山点头道,“爹,补考不是有一个月准备的时间吗?
这样吧,我用这一个月的时间温习课业。
考前你们可以再考校我试试。
如果可行,就放我去补考,如何?”
他在王业之前就研究过院规,补考的目的是给学子一个机会,而不是真的开除学子。
而他作为一个经历大学的人,可以在一学期不怎么上课的情况下用两三天突击将考试通过。
即便是专业从业资格证这样的考试,他也能在一月之内从零基础实现考核通过。
十天过六级,半月过c语言、二十天过二建、一月不到过中会……
这些都是苏大爷穿越前留下的考证光辉事迹。
被身边的人称呼为考试机器!
而他这样的,不过是千千万万华夏“考神”之一罢了。
反正考的是理论,又不是实践。
更何况眼下要补考的行文、诗词、术算,放在华夏可都是考“熟了”的科目!
唯一要补的,就是礼节。
而原主作为大儒苏沛之子,虽考试不行,却也是个“懂礼”的人。
考校不合格,是他完全不懂如何规矩地将礼制表达出来……
简而言之,要不是考虑三人接受度,以及担心自己暴露的问题,他很想现在就证明给他们看。
一个本命字,已经足够震撼了。
哪知三人对苏东山的提议毫无信心。
程晔问道:“你想好了?若临近补考,你考校还是不行,可就没时间准备了?”
苏东山笑着看向苏沛:“没事,我相信我爹还有别的法子。
对吧,爹?”
“别的法子?”
程晔、许硕齐齐看向苏沛,面带征询。
“嗯,嗯。”
苏沛含糊点头。
二人追问:“什么法子?”
“小道尔,不足为外人道也。”
“外人?”
“咳咳,说错了,是不足为道。”
“说!”
许硕发话了,“他才二品,必须确保留在书院。
一旦出了书院,谁也无法保证他的安全!”
这一刻,苏东山真切从老人言语中感受到了关切。
看样子,是非要老爹说出来具体方法了。
苏沛无可奈何,只得叹气说了。
大致跟苏东山记忆中的一样,就是临考前两天,苏沛会私底下负责考校的夫子联系,弄些补考的内容……
这种事,父子俩不是第一次做了。
不然得话,就凭原主那块废料,第一年就被赶出书院了!
苏沛说完之后,破天荒有些难为情,摊了摊手。
意思很明显,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
你们看着办吧。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许硕听完,沉默良久,转身离去。
程晔气得跺脚。
他冷笑道:“好你个苏元雱,亏你还是书院院长!
不以身作则就算了,还带头弄这些歪门邪道!
我说这狗崽子小时候看着乖巧可爱,怎么长大了越来越歪……
原来这是随根上了!”
苏东山一脸黑线。
心底将这位“程伯伯”早已骂成了“死胖子”。
骂人就骂人,搞毛一骂骂俩?
反观老爹苏沛却浑然不觉,甚至冷笑道:“程明礼,别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你比我好哪儿去了?
你儿子比我儿子又强哪儿去了?
程放那瘪犊子什么德性你会不知道?
你是怕他在临海书院给你丢人,才送去观湖书苑的吧?
这几年,你也没少往观湖书苑跑吧?
人家书院院长去别家书院是去露脸,你去是露腚啊……”
苏东山瞠目结舌。
原来这对正副院长是难兄难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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