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安抒抒反锁好门,将打好气的“好朋友”放好,刚想心满意足地睡觉,就听到门口的敲门声。
以及周柏霆那磁性沙哑的嗓音透着门板传进来,仿佛要把她刚抚慰安静的肌肤吵醒。
她抱着“好朋友”翻了个身,不想去理会他。
大半夜的来敲门,能有什么好事?
哪曾想,门口喊了一声没反应了,紧接着传来卡片划拉门锁的声音。
安抒抒心下一惊,这老式的门锁确实很容易被人从外打开。
她竟不知这男人什么时候还学了这门手艺?
惊慌下,她赶忙起身将床上的“好朋友”塞到床底下。
刚钻上床盖好肚子,门就“吱呀”一声被打开。
她全身绷直,听着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她跟前,似乎都能听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起床给他一个暴击时,脚踝上蓦然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那熟悉的味道,是双飞水的味道。
温热的指尖融化着冰凉的液体,轻轻地在她泛疼的脚踝处揉搓着,一点点驱走她脚上所有的疼痛。
房间里格外的安静,只有老旧风扇传出的“咯吱”做响声。
风卷起她脚底丝丝的凉意,吹走了她身上的燥热和疲倦,留下男人一身轻叹。
好半晌,传来了门口轻微的落锁声,安抒抒这才睁眼长吁了一口气。恰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安抒抒拿起一看,是邻居婶子打来的电话。
平日里她老公不在家,晚上会时不时接点零活赚点外快,都会叫上她,一个晚上都会有几百块钱的收入。
接听完电话听说一个晚上有一千块钱的收入,安抒抒连忙将“好朋友”泄了气,急匆匆地出了门。
来到那家装修烂尾的酒店门口时,安抒抒都傻眼了,扯了扯一旁邻居婶子的衣袖,一脸茫然,“不是去赶海吗?怎么来酒店?”
早就等在酒店门口的一大群打扮时髦的小妹妹们看着他们俩人土里土气的打扮都笑得花枝乱颤,“经理啊,你们也真是会喊人凑数,叫两个赶海的村姑来凑数陪酒,真是笑死人了。”
说完,那几个小姐妹更是一片讥笑声,笑得安抒抒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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