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房间里,他帮她用水降温试图唤醒她的理智。
谁知,自己却在她胡乱踢打中,握住她作乱的脚踝同时,彻底失去了理智。
就像是身体被打开了某个开关般,他释放了身体里欲望的野兽,狠狠地就将她抵在浴缸里要了一次又一次。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这方面是极其冷淡之人,却从未想过他还有如此疯狂的一幕。
所以后来,他撒谎了,打着惩罚她偷人的旗号,又在那些他自己种下的红痕上狠狠地再次留下他的痕迹。
天知道,他的身体到底发了什么疯?
明明忘了和她的一切,却会在每每看到她时,只想夜夜和她厮混。
他只不过想最后一次偿还白芷芊的恩情,然后遵从他的内心,和她在一起。
可是他却等不到了。
她死了,而他的心就像破了个大洞般,时时漏着风、下着雨。
他回头将伞放到办公室大门口,隔着玻璃门看着里面哭得伤心欲绝的女人,眼底满是愧疚。
终是不发一言地再次转身离去。
*
魅吧顶楼会员包间。
女人们尽情妖娆着身姿与男人热舞。
秦曜轩搂着苏筱柔旁若无人地接吻,直到吻得苏筱柔娇喘着捶他胸口,他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
“宝贝,明天举办游轮趴,我带你去,你可要表现好一点哦。”
秦曜轩漫不经心地吸了口烟,将烟圈吐到女人满是潮红的脸上,另一只手在女人身上动作不断。
苏筱柔咬着唇,一副泪水涟涟的模样企图拒绝,却被他手上加重的力道揉压得直接瘫软在他怀中,娇颤道:“我明天约好了去离婚……就不去了……要是被熟人看到……”
“不许离婚,”秦曜轩打断了她的话,手上折磨人的手段愈发迅猛,覆在她耳边轻嗤道,“这样明目张胆地偷人岂不更刺激?”
一瞬间,苏筱柔脑中所有的理智回笼,僵着脊背看向一旁沉溺情欲的秦曜轩,以及周遭混乱不堪的场景,胃里一阵翻涌。
要不是他刚给她一个大资源,恐怕她都很难维持现在面上的假笑。
这游轮派对,娱乐圈里谁人不知。
就是这群圈内纨绔之流滥交的遮羞布。
他们每人每月都会送上自己的女伴到游轮上,供人交换玩乐。
而秦曜轩这混蛋显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这几个月她就跟个舔狗一样跟在他身边,无时无刻给他洗脑说爱他,依旧换不来他一丝的温情。
这狗男人,实在是该死的贱狗!
许是她表情过于阴狠,秦曜轩面上浮起不悦,用他湿漉漉的手挑起她下巴道,“怎么?不愿意去游轮上替我争光?我还想就凭你这骚包样,肯定能打败王总身旁那小骚蹄子。”
“你不去就算了,那说给你的那部剧女二,我就给别人了……”
“别别别,我去,”苏筱柔娇软地哭出了声,用表演课上刚学的演技将不同层次的哭戏演了个入木三分,“我不过是不想和你以外的人发生关系……”
她期期艾艾地哭个不停。
秦曜轩松开抱着她的手,眯眼认真看她,手中猩红的烟火照得他脸上的情绪晦暗不明。
正当苏筱柔头皮发麻,不知演得像不像时,突兀打开的包厢门拯救了她缺乏真情实感的尴尬表演。
“周兄,你可算来了!”
秦曜轩热络地揽着周柏霆的肩膀,就像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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