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什么？”
“别装。”
慕昇弯起眼眸，双手撑在台上，身体后仰，“很简单啊，因为我就是蛊。”
宁执瞳孔紧缩，眼底的笑意瞬间冰封。
人怎么可能是蛊？
慕昇手指戳了戳他肩膀，“哥哥收收表情，吓到我了，”他拿起一个红果在肘间擦了擦，递给宁执，“这个甜，哥哥尝尝。”
宁执接过来，麻木地咬了一口。
甜到要吐出来。
“人天生不是蛊，但可以种蛊，虫蛊在身体里待的久了，如同种子在心脏发芽，奇经八脉都被渗透，与虫蛊并生并存，人也就成了蛊。”
“谁干的？”
慕昇见这么甜的果子他就咬了一口，直呼浪费，夺过来自己啃，“以前不知道，现在看来就是大长老了。”
“怪不得他养你。”
果子吃完以后，慕昇还是控制不住心底的欲望。
宁执的血怎么就这么香呢，连吃了几个果子都压不住。
他的视线过于灼热，宁执看了看自己掌心的伤口，挑眉道：“想喝血啊，叫声爹来听听。”
“爹……”慕昇扑到他身上，看着伤口，试探地舔了一下，随即抬眼看向宁执，见他并没有排斥后，直接咬住手掌，虎牙卡在伤口处，喉结滚动。
异样的痛楚令宁执右手猛地握紧，察觉到慕昇停下后，又松开紧握的五指，揉了揉少年的头。
“看在你喊爹的份上，喝。”
慕昇压在他身上，小兽一样吸吮着血液，直到伤口泛白，再也吸不出血了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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