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我们去买点吧。”
李芳榆想了想，“有家糕点奶奶特别爱吃，我们去买点。”
我问她，“那阿姨呢？”
她回答的很干脆，“不用给她买。”
我为难的说，“那我怎么好意思去。”
李芳榆看了我一眼，“她最爱喝酒，你给她买酒。”
我能感觉得到她有些怨气，当然不能当真，“别逗我了，说正经的！”
“我也不知道买什么，你待会看着买吧。”
我有点傻眼了，买礼品对我来说比做个策划案还难。见她真不想说，只好拿出手机寻求帮助了。吃的喝的买不来，想着她妈妈老是喝酒，肝肯定不太好，买点保健品吧。于是上网搜了下“对肝好的保健品”，还挺多。有个哥们分享的还挺仔细，什么经常喝酒买哪些什么牌子，睡眠不好买哪些牌子，嘴里苦买哪些牌子，我怀疑这哥们是做保健品推销的。
好像在哪里看到过，正规商场买的保健品有没有效果不知道，但对身体没什么害处。
那就去商场买两盒吧，万一有用呢。或许买的人都是像我这么想的。
买好东西，我们去往李芳榆家。
她家的房子是一栋园林式的三层楼房，应该是以前自己建的那种。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应该是苏州评弹。
李芳榆走到老奶奶旁边大声喊，“好婆。”
奶奶转过头，笑容陡然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孙囡嗯来啦！”她一只手抓住李芳榆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着李芳榆的手背。
我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后走上前，“奶奶好！”
奶奶看看我，又看向李芳榆。
李芳榆对我说，“我奶奶耳朵听不太清楚，你得大点声。”
我又大声叫了声，“奶奶好！”
奶奶这下听到了，“好、好。”
或许是听到客厅里的动静，一个中年女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在她脸上依稀能看出李芳榆的轮廓。她看见我时，愣了一下，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有客人啊！”
她一开口说话，虽然和我离得不近，而且我中午还喝了点酒，但我还是能闻到明显的酒味。她应该就是李芳榆妈妈了。
我朝她喊道，“阿姨好！”
李芳榆妈妈问我，“你是？”
“我叫陈立言，是...”
芳榆的朋友五个字还没说出来，就听李芳榆说，“我们走。”然后拉着我要往门外走。
我怕奶奶会不高兴，却见她很自然的继续看向电视。
我惊讶的对李芳榆低声说，“这就走了？怎么也要坐会吧。”
李芳榆看了我一眼，“那去我房间坐会。”说完就拉我上楼。
我边走边尴尬的向李芳榆妈妈说，“阿姨，我们先上去坐一会。”
李芳榆把我带进她的房间，“你坐吧！”
我无奈的看着她，“你每次回来都是这样？”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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