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真乖。”
短暂的沉默后，江泽川主动开口打破尴尬。
“念念在幼儿园开心吗？”
念念脸上的笑颜逐渐暗淡，小脑袋低垂下去。
察觉到电话那头念念的情绪不对劲，江泽川的眉头拧起来。
“是不是在幼儿园里有人欺负你了？”
江泽川的心瞬间提了起来，仔细听着念念那边的动静。
“没有。”
念念闷闷地开口。
眼泪已经在眼圈里打转，可是她不想让江泽川担心，只能忍住哭腔。
“那念念为什么不开心呢？”
“因为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只有我没有......”
江泽川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无情的大手紧紧攥住。
疼痛瞬间弥漫开来。
“念念......”
江泽川哑着嗓子，轻唤她的名字。
仿佛这样，他就能陪在念念身边。
念念红了眼眶，不过很快就吸吸鼻子，努力挤出微笑。
“不过没关系，我不在意！”
“妈妈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工作，等他忙完了就会回来看念念了。”
江泽川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许渝宁是为了保护念念，才编造了这个谎言。
而念念明明那么渴望父爱，却还要故作坚强。
“江叔叔还有个会要开，我们先不说了，等下次有机会我再给你打。”
陈力带着文件走进来，给江泽川使了个眼色。
江泽川话中满含不舍和心疼，却也无可奈何。
念念没有纠缠，也没有闹，反倒是乖巧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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