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秦涓？”
心中想了一下，赵彦哲按下拨出。
很快，电话接通。
“现在才想起来给人家打电话？”
听筒里，传出秦涓娇滴滴的声音。
赵彦哲面色一沉，寒声问道：“青龙山公墓的事情，与你无关？”
“当然。”秦涓娇笑道：“我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东江。”
赵彦哲追问道：“不是你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
秦娟娇笑道：“想知道，你就慢慢查。”
“你查清楚记得告诉我一声，让我知道知道是谁害得我背黑锅。”.
赵彦哲沉吟了一下，继续问道：“你在哪？”
话音刚落，听筒中传出“嘟嘟嘟”的忙音。
赵彦哲一愣，马上再次拨打秦涓的号码。
几秒钟后，听筒中传出毫无感情的合成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一听就知道，秦涓应该已经把号码作废。
赵彦哲再次尝试。
情况和之前一样，秦涓的号码无法接通。
沉吟了一下，赵彦哲自言自语。
“假设秦涓说的是真的，枪手另有其人。”
“可是，是谁？”
“难道说，真的是那个卖药的老头儿？”
赵彦哲的眉头不由得皱紧。
之前他，他和宋书婷讨论案情的时候曾经考虑一个可能性。
有可能，卖药老头儿的目标并非宋书婷，而是马武。
但是这一点，也要找到卖药的老头儿，才能核实。
“那个老头儿，究竟在哪？”
赵彦哲左右看了看。
大街上，有些行人。
但是，根本没有老头儿的踪迹。
“大海捞针，碰碰运气吧。”
自言自语一句，赵彦哲走了几步，找到一个路人询问有没有人见过卖药的老头儿。
可惜，他一连问了几个人，没有任何收获。
赵彦哲沿着大街，不断询问。
很快，他遇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
“小姐，麻烦问一下……”
“你才是小姐！”
赵彦哲的话还没有说完，年轻女孩就伸手指着赵彦哲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全家都是小姐！”
她的手指，几乎要碰到赵彦哲的鼻尖。
一股奇异的香气，钻入赵彦哲的鼻翼。
这个味道，感觉有些熟悉。
“嗯？”
赵彦哲突然一激灵，伸手一把抓住女孩儿的手腕，仔细闻了闻味道。
女孩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大骂：“你个臭流氓！”
“你干什么！”
“赶紧放开我！”
女孩说着，左手一甩，抽向赵彦哲的脸颊！
电光火石间，赵彦哲一抬手，挡住女孩的手掌。
这一下没打到，更是令女孩愤怒！
她马上扯着嗓子大叫：“快来人啊！”
“有人耍流氓！”
“快帮帮我啊！”
这时候，街上的行人不少。
女孩喊叫了几声，马上周围就聚集了几个人。
几个男人看到赵彦哲的举动之后，纷纷开口呵斥指责！
“你想干什么？”
“赶紧松开！”
“大庭广众，你还敢耍流氓？”
“快点，报警把他抓起来！”
人群一阵乱哄哄的。
赵彦哲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抓着女孩儿的手腕，沉声问道：“你手上的香味，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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