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裴宽是不是精神分裂啊？”
“没一个好东西，打起来才好。”
裴宽这才心满意足地关上手机，这说得好是反复横跳，说得不好是脑子犯抽。
一般人都是选择一方舔，这样还能获得一方市场。
哪有像裴宽这样，双方都得罪的？
“裴总，明天一早的机票。”
尤云丹此时推门进来：“余总让我问你《活着》打算什么时候上映？要不要举办首映典礼？”
“不用！”
裴宽赶紧拒绝：“后天就上映，让她提前跟院线商量好上映时间，不要做宣传，连电影院里的海报都不要做。”
“啊？”
尤云丹有些不解：“裴总，这样不是在故意赔钱吗？”
“你懂个什么？”这句话一出，裴宽立刻收到系统的警告。
赶紧站起身来解释道：“这部电影的营销策略就是这样，这叫酒香不怕巷子深。”
“只有他们自己发现，才是对这部电影口碑与票房最好的时候。”
尤云丹有些犹豫：“裴总，可是现在是开学季，后天所有学校就开学了。”
“这个时候上映，是不是对票房有影响？”
“不是不是！”看着视野里变红的面板，裴宽赶紧解释：“这些学生不是我们的受众群体。”
“这部电影的受众群体，是成人。”
“只有他们经过社会的毒打，才能深刻看明白这部电影。”
王大川在一旁点头：“对！这就是我拍摄时候的理念。”
“看吧。”裴宽见王大川认同，立刻有些得意。
系统面板这才缓缓消失，尤云丹虽然不解，但还是懵懂地点点头：“哦，好，我这就去告诉余总。”
“呼~”
裴宽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自己脑子转得快，要不然就要被系统给严办了。
“宽哥，你就是个营销天才。”
王大川虽然也不懂裴宽的意思，但这不妨碍他好好夸一番。
此时裴宽在他眼里就是圣人，一举一动都有深意。
裴宽翻个白眼，把他赶出房间后，好好地睡了一个觉。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坐飞机回国。
“裴总，这边，请问你获得此次大奖，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你觉得这次评选公平吗？如何评价此次打破铁律？”
“裴总，听说你在国外跟倪茜在一起了，她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裴总，威尼斯电影节的评委组呼吁让大家看过《活着》之后，再说公不公平，你对此怎么看？”
记者们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就在机场门口等待。
裴宽本来心情不错，但不打算接受采访。
听到最后一个问题，唰的一下停住脚步：“你说什么？”
那记者犹豫一下，便重复道：“威尼斯电影节的评委组呼吁让大家看过《活着》之后，再说公不公平。”
“你对此怎么看？”
裴宽脸色一变：“我收买了威尼斯电影节的评委！”
“什么？！”
记者们闻言更兴奋了：“裴总，这话是什么意思？”
“送了多少钱？”
“怎么收买的？收买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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