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胡菲好奇地问道。
“因为同名同姓的人太多啦。万一你哪天不小心死了,连累到其他也叫云度的人咋办?”
云度挑了挑眉,一板一眼地说道。
陈胡菲却是瘪了瘪嘴。
这会子的她根本就没正经去想云度嘴里的话。
因为云度在她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只觉得,和一个准死人结拜也就算了,还要说和准死人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多晦气啊!
她才不要嘞!
于是陈胡菲磨蹭了半天,最后在看热闹的翁芳芳和浦天峰的催促下,她才将就着跪了下来。
只是嘴里却像含着一口浆糊一样,始终说不出口那什么死什么之类的话。
云度也不催她,脸上从头到尾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静静地看着陈胡菲。
直到陈胡菲觉得头晕目眩,脑袋一下子就栽到了地上。
“咦,陈胡菲怎么倒下就睡觉了?不过我也觉得有点困啊,小度,小峰,我也想睡觉了。”
这是翁芳芳在说话。
只是她转头看向云度和浦天峰的时候,却发现,这两人也早就倒在了地上。
翁芳芳的确不喜欢吃糖,所以她是最后一个,勉为其难把糖给囫囵吃了的人。
糖里面的药性发作得,比浦天峰这个囫囵把糖嚼碎了咽进去的人要慢多了。
等到几人都晕了过去之后,云度才睁开了双眼。
她也不耽误工夫,直接就把陈胡菲拎到了天台的边缘处,找了个向外突出二十公分的地方,就把陈胡菲放了上去。
陈胡菲保持不动的情况下,倒是能维持住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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