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散去之后,卢安平走在路上,身后的程萧,絮絮叨叨的说着,“都怪那个清澄,原本话说的好好的,他出来聒噪了一番,结果别人都信了他的鬼话,你看他们后来的态度,嘴上不说什么,实际上都在刻意的疏远您。”
“嗯。”卢安平对此只是简单的点头,没有更多的回应,一如之前的波澜不惊。
程萧为卢安平愤愤不平道:“知道您不能说出自己的功法,就大放厥词先在他们心中埋下了一个怀疑的种子,然后让他们相信您确实是个怀有私心的,当真可恶。”
“我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索性不说,如何看待我,随他们去,本就不指望在这里与他们有多么深的交情。”卢安平依旧平静回答着。
程萧听到卢安平这话,仍是有些不甘心的样子,只是他并没有再去为卢安平委屈。
……
辰御守以一种缓和的言语,苦口婆心道:“你太过于莽撞了,他不该是我们的敌人,你且安心,总有你的位置,何必急于一时呢?”
对于辰御守的苦口婆心,清澄置若罔闻,言辞激烈道:“所以,你们准备押宝在那小子身上,我成了一个弃子了?”
没有任何缓和的话语,直截了当的说着,清澄的脸上不见任何缓和,死死盯着辰御守。
“那个卢安平本来应该是要死在战场之上的,他是因为与隐星结下了善缘,所以才被安置进了隐绝卫中,若他不是战力超绝,早就死在了战场上,他怎么可能会对子都雄抱有好感?正因为他有可能成为我们的朋友,所以才被安排在那个职位上,要造成我们与他的隔阂,本来应该好好应对的事情,你倒好,添乱!”辰御守面对言辞激烈的清澄,指尖敲了敲桌案,面露愠怒之色。
“所以,我就成了弃子?”清澄继续强调,面色阴冷的可怕。
辰御守看着清澄,蹙眉质问道:“我什么时候将你当成弃子了?这些年我有亏待过你?”
“你是没有亏待过我,可现在你们要与那个家伙合作,这不是对我的抛弃?”清澄再三强调,一副无法缓和的样子。
辰御守扶额,看着面前异常执拗的家伙,强硬道:“无论如何,那个小子,我们必须要接触,你不得再去挑衅,否则严惩不贷!”
“既如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告辞。”反应激烈的清澄,当即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辰御守看着对方,没有拦阻,任由对方离开空间,这个他随意就能捏死的家伙,从来都不是棋子,只是当年的一个情分而已,因为某些人,他最终保下了清澄,多年以来尽力梳理,也没有让清澄改变心意。
那件事之后,清澄叛离了星落宗,留在孤北城内,成了一个无人在意的游魂,他唯一的价值就是当年的事,随着星落宗的彻底没落,当年的事也已经无关紧要。
方才离开辰御守所在的空间,没走多远,一个人便走了过来,一脸玩味的看着清澄,“为了一件没有结果的事,就把你给抛弃了,和当年一样,没什么分别嘛!”
清澄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握紧了拳头。
“跟我走,给你一个收拾那小子的机会。”来人看着清澄,留下这句话,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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