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子夫人。”嬷嬷对着晏姝念更为恭敬了些。
晏姝念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又往屋子里头瞧了瞧,“这几日你们辛苦些,待老夫人身子恢复过来,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虽然知道福安堂的下人们在整个侯府待遇也算是不错的,但是谁不喜欢额外的奖赏呢?晏姝念向来赏罚分明,能照顾好老侯夫人的身子,在她看来就是一件值得被奖赏的事。
“好了,去里头伺候着吧。”
晏姝念慢慢走出福安堂,在外头候着的绿柳和红樱立马跟在了她的身后。
“奴婢将前院的下人们都敲打过了,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半分,前院的下人们一个不留地都会被发卖出去。”红樱说道。
晏姝念点了点头,这些事交给红樱处理不会出错。
交由绿柳的事也已经完成,“装药膳的器皿和剩余的药膳奴婢已经处理妥当。”
见晏姝念点头后,绿柳压低着嗓音,问道:“夫人,奴婢不知表姑娘那儿为何要下蒙汗药。”
没错,沈初曼的身子使不上力气不是装的,而是晏姝念在她喝下的茶水中下了少许蒙汗药,不足以让人昏迷不醒,但是却会让人失去反抗的力气。
晏姝念笑了笑,“事情是她们先挑起的,总不该留下不能往下演的可能性。”
她不确定沈初曼是谁都可以,还是一心只想着爬上闻晋霖的床。
若是她只认闻晋霖,这次不成,怕是还会有下次。
她没有那个耐心防了一次又一次,干脆一次解决好了。
沈初曼不就是想要留在侯府吗?她成全了便是。
将闻晋崇算计进来,晏姝念一点儿都不心虚。事情是他母亲林氏先起的头,报应在她儿子的身上也无可厚非吧?
闻言,绿柳神神秘秘地说道:“便是没有二夫人的事,二公子也是一点儿都不冤。”
晏姝念不解地看过去。
“大夫说二公子喝下药膳中催情药的剂量会让人心生欲念,但是不足以让人失去理智。二公子本就是顺势而为,催情药倒是成了一个不错的借口。”绿柳满脸嫌弃,“起先我还道那二夫人身边的丫鬟下手狠,三包药粉全掺了进去,原是二夫人算计人也不舍得用好药,所以才需要大剂量呢。”
她家夫人心善,唯恐大剂量会伤了人的身子,倒是没有料到减轻了剂量后,药效就不够了。
晏姝念震惊不已,“是你将大夫的说辞压下了?”
“那是自然!”绿柳挺了挺胸膛,“二夫人那边的剂量是算计好的,若是将大夫的话说出来,纵然能使二公子的脸面扫地,二房也会更是乱作一团,但是说不准二夫人便要对夫人心生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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