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夫人光是看着几人之间的互动,虽然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总归对这事得责任在谁身上已经心知肚明。
无力感遍布全身,这人老了就盼望着家中能消停点,没想到连这都成了奢望。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老侯夫人按了按眉心,对着齐景星颇为失望地说道:“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以后莫要再提及,更不可将这事再往你长嫂身上推。我看你如今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完全养好,这段时间便安心养着身子吧,府上的事务就不要插手了。”
又是这样将事情的真相掩了下去,大约在老侯夫人的心目中,只要不曾将事情完全挑明,便能粉饰太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吧!
不过明眼人还是能看出来,老侯夫人是站在晏姝念这边的。对齐景星虽没有说出重话,但是失望的语气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晏姝念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她本就是一身清白,又何需老侯夫人这样暗搓搓的偏袒呢?
这样一次两次地被人往她的身上泼脏水,她可真是受够了。她要的不是老侯夫人的态度,而是将事情的真相摆在众人面前,将泼到她身上的脏水全都还回去。
哪有每次遇到点什么事就要将这拿出来说,而她还需要一次又一次地解释的道理?
“是,景星听祖母的!”齐景星乖巧地应了下来。
虽说她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还平白惹了一身骚,但是总好过晏姝念那儿真拿出证据将她钉死。
总归没有将事情讲明,待她回去好好排查一番,确保将所有证据都处理妥当后,难保不会有再次翻身的可能。
见她已经应了下来,闻晋崇便不再言语。
晏姝念的视线在二房的人身上转悠了一圈,眼见着没有人再出面来非要讨个公道了,她还真是有些失望。
反正今日一定是要将这个案子彻底了结的,看样子只能她自己来挑明了。
她这边刚准备动作,没想到林氏先开口了。
“母亲,您这是何意?莫非您也怀疑起了景星?”林氏不满地看向老侯夫人。
她看到的是齐景星有了身孕后,小心翼翼护着肚子里的孩子,更是对腹中的胎儿万分期待的样子。
便是真的先前就发现了胎儿有问题,景星也该是要四处求医,只要有一线可能,都不会将胎儿放弃的。
虽说晏姝念说的话好似有那么几分道理,但是在那之前,林氏每日和齐景星碰面,都未曾发现过她的异样。所以林氏认定晏姝念是在强词夺理,以此来推卸责任。
看样子还是她这个儿媳性子太软,敌不过那强势又没有教养的人,连被老侯夫人如此怀疑都能忍气吞声。
儿媳能忍,但是她可不能忍,可不能让人觉得她们二房是好欺负的。
她狠狠地剜了晏姝念一眼,“你倒是长了一张能言善辩的嘴,看样子都说商贾奸诈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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