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毫不犹豫道:“扔手雷。”
见到手雷飞来,段承廉被吓得一呆,身边两个护卫急忙将之扑倒在地,两人将段承廉死死压在身下。
“慢,住手,不要扔手雷。”见张胜部真的扔手雷,王抚元连忙起身喊道。
可惜,王抚元提醒迟了,手雷已被扔出,王抚元无奈一叹,只能寄希望于段承廉命大,能在手雷下安然无恙。
这件事虽是段承廉的错,但如果段承廉死在这里,方济安的责任也不小,必然会引起段成瑞的不满,而且还落了北方政府的威信。
到时黎秉卿就算想保住方济安,也会考虑其他军阀,以及政府军方高层的态度。
北方政府军阀虽多,但在首府或由政府直接统属的地方,北方政府拥有五十万军队,这也是北方政府能压服军阀的底气。
一阵手雷轰炸响起,第一道田埂后的士兵,毫不犹豫举双手起身投降了。
张胜迅速带人越过第一道田埂,跨过五六米距离,来到第二道田埂上,举枪对着田埂下方。
田埂下仍有七八个完好的士兵,以及十几个受伤呻吟的士兵、护卫。
张胜挥了挥手:“打扫战场,抓捕俘虏,救治伤员。”
加个士兵将两个护卫尸体翻开,露出被护在尸体下的段承廉。
“别开枪,别开枪,我投降,我投降。”段承廉被吓了一跳,慌忙抱头求饶道。
张胜见此,不屑的摇了摇头,又是个欺软怕硬,嘴上叫嚣得厉害的。
当段承廉被请上来的时候,陶郁浓已失去了嘲讽对方的兴致,抓到这样的废物,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呢。
正在此时,王抚元走上前,吞吞吐吐的说道:“陶处长,那个,段公子……”
“王秘书长,你不是被接走了,怎么又回来了?”虽仍旧对王抚元笑脸相迎,陶郁浓态度却公式化了许多。
“幸好您走得早,有一伙匪徒对我们发动袭击,多危险啊。”
看着陶郁浓一本正经胡扯的样子,王抚元微微一叹,这人能当面胡扯,想救下段承廉就非常困难了。
王抚元脸色严肃的问道:“陶处长,你们准备如何处置段公子?”
“段公子,什么段公子?段公子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我记得是被三江省的人接走的。”
随后陶郁浓好似才反应过来一般,指着段承廉说道:“王秘书长,你不会说这人是段公子吧?”
“可不要开玩笑,这人是我们抓的劫匪,现在还没弄清劫匪身份,需禀告司令,让司令处置这事。”
王抚元被陶郁浓这一本正经的言语,唬的一愣一愣的,看对方这表情,这演技,要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而且旁边就是段承廉,说不得自己就信了。
“王秘书长,段公子今次的目的可不单纯。”随后,陶郁浓话锋一转道。
“我想您也不难看出,他有意破坏我们司令与大总统的关系,其用心不可谓不险恶。”
“虽然,表面上段成瑞与大总统一条线,但其内心真实所想,是否有其他心思,可不得不防啊。”
听到这话,王抚元顿时一惊,不由想起段承廉这一路的种种不正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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