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婼里牺走后,幽冥王又拾起地上的眉笔,继续为烈登比描眉:“登比,你说,最后会是谁先一步找到我们的雌崽?”
烈登比眼神一聚,不再似之前那般愣头愣脑,完全就是正常人一般,开口道:“听婼里牺的意思,她似乎已经找到了目标。
而阿比丘斯说的那牛头马面,不过是有可能知道烛光当年丢失的真相。”
“那我们要不要再帮一帮婼里牺?”
烈登比思考了一会儿,从头上取下一支发簪交给常侍:“把这支发簪交给婼里牺,告诉她,我大哥鱼寿现在是横公鱼族的鬼门关守将,这支发簪是他当年赠与我的成人礼。”
常侍会意,双手捧着发簪退出了后殿。
花洛洛从在天宫离开后,马不停蹄地就赶到泰泽边与孟婆他们会合。
“怎么样?幽冥王放行了吗?”孟婆一看到婼里牺,立马焦急地询问。
花洛洛晃了晃手上的竹牌:“令牌在此。”
“太好了!那我们赶紧走吧!”孟婆第一个跳上了竹筏。牛介和狮克也紧随其后。
“怎么了?你怎么不上舟啊?”花洛洛一只脚刚抬起来准备登上竹筏,忽而看见桃疏愣愣地站在一旁,一动不动,神色迟疑。“放心吧,这可是幽冥王的通行令牌。
就算以后问起,你便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就说是我拿着令牌,假传王令,命你跟我去幽冥之境找妶明的。
幽冥王不会为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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