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兽雌性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拄着藤枝,佝偻着背,想了想说:“就算你们身上没有,也不代表东西不是你们拿的。”
“那您要如何才能相信我们,让我们走呢?”
“你们本就可以走。是你们自己要回来的。”老年雌性瞥了一眼身后的花洛洛。
“你这老货怎么也这般不讲理?!我家上主怎么可能偷你们的东西?你可知我家上主是谁吗?别说你们这些人了,就是北疆王来了,要搜我家上主的身,也得掂量掂量后果!”妫宛一可不卖这什么首领的面子。
她混迹市井看得多了。这兽世多得是碰瓷的兽,保不齐这群人就是看北疆不太平,趁乱讹财呢。
“哦?北疆王?呵呵呵”老兽雌性颤抖着身体,咯咯咯笑了起来:“这么说来,你还是个有身份的雌性?”她看向花洛洛。
“那我更不可能让你们走了。”老年雌性给猴令递了个眼色。
花洛洛还没弄明白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就突然从脑后伸出一只手掌,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股奇怪的味道瞬时窜入鼻腔。只是吸了一口,花洛洛就感觉浑身瘫软无力,直直向后倒了下去,没了意识。
再次睁开眼,花洛洛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竹屋里。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而她的手脚被绑着,嘴里也塞了兽皮布。花洛洛用力挣扎了几下,绳子是用8股麻绳编织而成的,牢固得很,根本挣脱不开,还把花洛洛的手腕都磨破皮了。
知道逃脱不了,花洛洛开始打量起这间竹屋。
竹屋不大,看上去像是一个人住的单人间。门进来对面是张竹榻,门边窗户下摆着一张竹制书桌,书桌和床中间,靠着墙壁有个竹柜子。
虽然家具不多,但这样的布局陈列,让花洛洛总觉得似曾相识,眼熟得很。她慢慢靠着床尾的墙角站起身,贴着床沿挪到竹柜子前,背对着竹柜子,试图用背后捆缚着的手去打开柜门。
她想找找看有没有可以帮她脱身的东西。
咔吱~竹门打开。
“你,你干什么啊!”猴令激动地大步走进房,一把将花洛洛拉倒到床上,随即立刻关上已经被开了半扇的竹柜的门。
花洛洛死死地瞪着猴令,喉咙虽然被布塞着,却还是发出不满的吼声。
“你叫也没用,首领有令,你和你的那些人一个都不能离开水马部落。”猴令心虚地小声对花洛洛说。
花洛洛继续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眼睛不断示意猴令把她嘴里的布拿掉。
猴令想了想,指着花洛洛的鼻子,警告道:“我,我帮你把布拿下来,让你嘴巴松泛松泛,但你别叫哦。
你要是把人叫来了,他们可没我那么好说话。”
花洛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微微点了点头,又示意猴令赶紧拿掉口布。
猴令刚把塞得严严实实的布拉出来,花洛洛就急忙问道:“他们都被你们弄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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