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主公没有看婼里牺,望着远方,眯了眯眼:“婼洛花是不是风帝女希不重要。
重要的是,婼洛花有个蛇兽伴友,那兽奉婼洛花和前任南郡雌君之命来了中原。那蛇兽直接去了姒姓宗地。
再之后,姒主公就暗中派人调查一个妊姓雌性的情况。
一开始我也并不把那当回事,直到我的人发现了一封姒主公贴身收着的陈情书,书信上的落款竟是你的名字。”
倏地,妊主公猛地转头盯着婼里牺:“你当时应该还在神宫,又怎么会跑去了南郡?还牵扯进王庭的事中?更是如何得知我妊姓雌性和姒主公雌崽之间的恩怨纠葛的?
婼里牺,你到底是婼里牺,还是婼洛花?”
花洛洛一脸茫然,听完妊主公说的这些,她整个人都怔愣在了原地,脸色难看。
‘蛇兽伴友,婼洛花,陈情书,婼里牺,风帝女希…’她自己也一头雾水,根本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定定地站在那里好一会儿,脸红得像苹果,后脖颈都麻木了,要不是疾风吹过,她打了个冷颤,一时都回不过神。
“我,我都忘了,真的都忘了。我从没听过婼洛花这个名字,也不记得你说的那什么陈情书。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花洛洛说的是真话,她的记忆里完全没有那些妊主公说的内容的任何印象。
“或许,或许是谁冒名顶替了我的身份呢?
我自小被送进神宫,这件事王族宗室都知道,会不会是有人借机用我的名字去南郡招摇撞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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