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地只,我们姒姓也傍不上被唤醒者。要保我姒姓主支的香火,就必须另谋出路。
若不是‘圣女’的出现,或许我还没别的办法,只能隐忍。
但现在,婼姓也将面临我当初被人胁迫相同的窘境。
正是因为婼姓也好、婼里牺也罢,对我雄崽们的倾囊相助,我才冒着杀头的风险,对你们说了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婼主公如果不想落得我工某今日白发兽送黑发兽的下场,不妨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说的那些。”
言毕,姒主公起身,朝婼主公微微颔首,转身往楼梯走去。
待姒主公出了天愚楼,婼主公才缓缓开口,对婼里牺说:“牺儿,你怎么看?”
“姒主公为什么不信地只?”
婼主公睫毛翕动,忽而看向婼里牺:“和软玉有关?”
“或许,和妫主公、大郡主他们,也有关。”花洛洛一语道破。
两人都没再将这个话题深入下去,他们都清楚,姒主公看似没有道出指派姒姓追杀软玉之人是谁,却也在言语间无意中漏出了一些讯息。
至于‘幽冥之境’,这个中原王族避之不谈的禁词,以及和这个词有关的那些已经被兽人渐渐遗忘的陈年往事,都成了今日这天愚楼里的秘密。
从天愚楼出来,花洛洛心里烦躁得很,明天姜姓的人就要来了,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躲得过这一遭。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