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大方地向妊回微微点了点头,妊回并没太多表情,收回视线转向花洛洛身旁的婼主公,开口道:“听闻婼妫两姓,指腹为婚。不知,是婼里牺,还是婼里牲?又是大妫还是小妫呢?”
闻言,原本还在叽叽喳喳争执不下的姚姬两位主公,顿时都收了声,就连一直手持珠串,似旁若无人在念经的妘主公也手上的动作一停。
婼主公看了看身旁的大郡主,大大咧咧地嘿嘿一笑:“我只得里牺和里牲2个雌崽,里牺常年不在我膝下,此番回来,我还想留她多陪陪我。
好在她现在住的凤仪轩离我和她兽母的住处不远,我也能多看她几眼。
孩子的亲事是大事,无论里牺还是里牲又都是我们的心头肉,自是要好好斟酌再定的。”
此话一出,众人便都揣摩出婼主公的意思:婼里牺是婼姓凤仪轩的雌崽,资质自是在婼里牲之上,要议亲,其他王姓世家也定是要一姓中最强的雌性做自家主母的。
至于婼姓要让婼里牺做哪家的主母,还要再观望观望。对于婼妫两家的亲事,也不定是婼里牺或是婼里牲。
大郡主脸色不变,但也能隐约瞧出不悦,接着婼主公的话,说道:“婼妫两家的亲事,是我夫多年前定下的。如今我夫既不在宗地,幼崽们的亲事,也可等我夫回来后再议。”
大郡主仍在为婼里牺带走了姒甲而耿耿于怀。若非姒甲横插一道,她或许早就从软玉身上探得妫主公的情况了。
大郡主话一出口,在座各位都表情不一、各怀心事。姬主公笑意盈盈、姚主公不动声色,姒主公与大郡主眼神交汇后又快速分开。
妘主公拨弄了两下珠串,随即唤来了身后的妘扈纯,说:“幼崽自有幼崽福,我们做兽父兽母的,就随他们自己的心意去吧。
我的小妹妘扈纯,和婼里牺当年一同入神宫修行,今日刚好她从跂踵宫来此赴宴,我听她絮叨婼里牺很久了。
来来,你2人何不一同为在坐的各位叔伯兄弟展露下你们在神宫修得的本领?”
妊主公立刻附和撺掇道:“是啊,我们都是修气的,只有她2人是修灵的,我也甚是好奇,这同为修真,修气和修灵都有哪些不同?”
花洛洛从妘主公提到妘扈纯起就手心冒汗了。她不知道妘扈纯和婼里牺在神宫的关系如何,更不知道她们修灵都修到什么境界。
一会儿,她要以何种态度对待妘扈纯啊。但凡哪里被看出点端倪,岂不是要被拆穿?
下意识地看向姚戈,花洛洛本能地还是会依赖于姚戈的‘帮助’。无论姚戈当初为什么要骗她,可现在知道她情况、还能替她解围的,或许就只有姚戈了。
然而,姚戈并没任何动作,如同旁观者一般,眼看着妘扈纯从妘主公身后一众亲眷中走上前,来到婼里牺身边。
“里牺,好久不见。”妘扈纯说得客气,但表情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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