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边想边缓缓走到雄兽身边,在他对面找了块干净的空地坐下:“是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你本就会游水,我也算不得救,不过搭把手而已。”雄兽的脸上仍旧看不出任何表情。
“我是说,刚才在玉笋洞里,那道神力,是你的吗?是你用神力打断了我与我同伴们的联系,又把我推进了河里,救了我,是吗?”
雄兽擦干了头发,将兽皮布挂在了火堆的支架上。捡起地上的打火石,啪啪~两下就把火堆点着了。
用眼角的余光瞥了花洛洛一眼,发现她并未因突然燃起的火而露出一丝惊恐之色,心下迟疑了片刻,丢了打火石坐回原位,雄兽淡淡开口:“我不知你说的那些,我并没用神力救你。
我只是刚好在河里游水散心,发现你沉在河底,又突然胀成了个球浮了起来,脸憋得通红,我以为你可能溺水了,才顺手拉了你一把。
你可不要把这当成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什么的。我没想和你结侣,也不用你报答。”
花洛洛“…”这雄兽也太自恋了吧!
雄兽见花洛洛没再说话,似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从身后的兽皮包袱里抽出一块布丢给了她:“擦擦吧,一会儿等身上干了,就赶紧走。”
花洛洛瘪了瘪嘴,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打量着雄兽。‘如果不是他用了神力救了我,那又会是谁?’
“这里是婼姓王族的领地,你怎么会在这儿游水散心的?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婼姓的兽人吧。”花洛洛试探地问。
雄兽没有回答,自顾自地从包袱里又取出一块生肉,大快朵颐起来。
花洛洛见那雄兽不理睬她,好不无趣,四下环视了一圈,发现此处风景独特,他们所在之处恰是山峦延绵的低洼之地,此处正由他们游上岸的那条河所分,河水一边为蓝色,一边为粉色。
惊奇之余不禁感叹:“哇~!这河水好是奇特啊,竟是双色的!”没想到,合水河除了和相交的休水河颜色不同外,还和相接来需河也不同色。
雄兽被花洛洛的喊声吸引,微微抬眸看去,若无其事地说:“你不是婼姓的雌性?这合水河色蓝,来需河色妃,此处无人不知。有什么好惊奇的。”
花洛洛被呛了一句,努了努嘴:“我自是知道的,只是头一回来此,亲眼所见,由衷感叹而已。
倒是你这人,怪得很。说得好像自己是婼姓的兽人,问你又不答。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在此?又为何会进入玉笋洞的?”花洛洛这才想起婼圭之前所说,玉笋洞是婼姓禁地,就连他们都只能偷偷进去。
这雄兽若是婼姓族人,怎敢擅闯婼姓禁地?若不是婼姓族人,又为何会出现在此?
雄兽吃完了肉,抹了抹嘴,依旧不理花洛洛,收拾好包袱,转身就走。
“喂!我问你话呢,你到底是谁?”花洛洛赶忙追上,她可不认识回去的路,还得这兽带路呢。
雄兽猛地刹住脚,冷漠地转头说:“从这儿直走,2盏水的时间就能到大路,到时你该知道怎么回去了吧。
别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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