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个月来一次挺好的,能少跑两次,何乐而不为。
苏月见愉快地道,“太妃您这身体控制得非常好,只要继续下去,肯定没有问题。那就三个月后再来看您。”
苏月见起身告辞,刚走出太妃的院子,苏月见一转头,看到了南宫漓。
这次是南宫漓派人盯着,只要她来,就有人会通知他。
所以这次南宫漓在她要离开时,堵住了她。
南宫漓一把拽着她,跑到一个僻静之处,赵刚在外围守着,闲杂人不会靠近。
“钟离郡主,多日不见,别来无恙!”
此刻南宫漓表情痛苦中又带点愤恨,愤恨中又带点戏谑,把苏月见逼至一棵树下,来往无人,他用一只手臂挡住小小的她,冷面宽肩地站在她面前。
“王爷,王爷安好!”苏月见瞧着他不知道又发哪门子癫,忙要乖巧的见礼。
“你,没有心!”南宫漓突然伸手捏住苏月见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缓慢地蹦出几个字。
“听不懂您在说什么。”苏月见现在也不怕他。
“哦?要是真听不懂,今个别想走了,就留在王府做客吧!”
苏月见看他来真的,不像开玩笑,也不知道这煞神怎么好端端的又发疯,看着应该还能抢救一下,于是道,
“我对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海枯石烂,莫敢动摇!”苏月见放低姿态,陪着笑脸,“王爷可还满意?”
“去掉【忠】这个字,会更有诚意一点。”
苏月见把刚才的话,去掉这个字,在脑子里过一遍,立时就品出不一样的味道了,霎时间一抹红晕上脸。
“孺子可教,那你说说,这些日子你可知错?”南宫漓的手松了一些。
“错哪了,上回我们在医馆还一起把酒言欢呢,怎么才几个月不见,我就大错特错了?”
“你还提上回喝酒的事!
本王醉得不省人事,你那时在哪里?”
南宫漓死死盯着苏月见,想要看清她的每一个表情。
“我在医馆,那个时候,我在干嘛,哦,对了,我在照顾沈南星,他喝醉了。”
苏月见说完,抬眼看看南宫漓,发现他眼里的小火苗又烧起来了。
这不行,这家伙怎么跟吃了炮仗一样,我干什么了我。
“照顾沈南星?!看来在月月这里,师弟比本王重要。”
南宫漓表情受伤,语气凉薄,眼神阴沉。
“那你喝醉回府了,我一个姑娘家无事也不好跟过去啊,刚好他也喝醉了,就顺手照顾了下。这也有错吗?”苏月见无辜的眨了眨眼睛道。
南宫漓听到她说,是不方便跟着过来,并不是,不想管他。
刚才她说是顺手照顾了下师弟,只是顺手啊!
南宫漓转过脸去,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松开了禁锢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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