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谦卑的问,是哪位圣手仗义出手?
苏玉正一脸骄傲地回答,“是我刚归家的大女儿,当时情况危急。
我们也是放手一搏,不知这是不是真有那么凶险?
小女得天之幸,侥幸救得一命!”
沈大夫是太医院院使出身,因都在这一条街上住着,跟苏玉正也是故交了,自然知道这急症的危害,就直说了。
“此乃是急症中的凶症!
很多时候处理不及,顷刻人就没了。
我们也接过几十个这样的病例,十不存一。
即便在场,也不一定能把异物弄出来。
冒昧问下,能否见一见令爱,问问她施救的法子,也好学习参详。”
沈太医一脸的讨好,生怕苏玉正不给他见宝贝女儿。
苏玉正听完,暗暗吃惊,月儿竟是真地会些奇巧医术?
这些年,她难道是有什么奇遇不成?
有高人指点?
没想到他的想法倒是省了苏月见的解释了。
“自是可以,老沈啊,许是小女看到别人这样施救就记下了法子。”
苏玉正对下人道:“去,把大小姐请到花厅,就说沈太医有事找她。”
苏玉正让吕氏带苏瑶下去休息,下人婆子也散了。
不一会,苏月见来到花厅,“父亲,可是瑶儿妹妹有什么不妥?”
沈太医看着苏月见,才这么小的姑娘,又有点怀疑,真的是她救的?
“苏小姐,听说是你救了被噎住的妹妹?你能说说是怎么救的吗?越仔细越好。”沈太医急切地问道。
苏月见回道:“沈大夫客气了,叫我月儿吧。瑶儿妹妹是被花生米呛到了气管,我用了腹部冲击的法子把异物冲了出来。
回头我把详细方法写下来,遣人送去您那。”
沈太医没想到这丫头倒是一点不藏私,竟然是这样的法子,果然是妙!
“如此,就再好不过!不知月儿姑娘到时,能否亲自过去,现场演示一番,方便否?”沈太医说这句话是看着苏玉正说的。
苏玉正看看十二岁的女儿,再看看沈老头六十多了,应是无碍的,遂点点头。
“那月儿明天过您府上叨扰了。”
这还真是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出府的机会这不就来了,苏月见笑得眉眼弯弯。
再看苏月见,沈太医就带着一副师父看高徒的滤镜了。
这个月儿,人不大,可是稳啊,性子天然沉静,是个做医者的好苗子。
可惜是个女儿家。
哎——!可惜了!可惜了!
事后苏玉正把女儿叫到书房,“你刚回来,这张银票你先用着,不够再跟我说。”
苏月见一看是张百两的银票,突有一种受宠若惊之感,“女儿谢过爹爹!”
苏玉正打量着女大十八变的女儿,当看到她胸前压襟的云雀玉佩时,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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