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玳赞同的点了点头。
“所以裴承望的意向,就很重要了。”
“不过这一点不用担心,我用了些小手段,现在裴承望把我当成长辈一样尊敬,只要他表现的对我很看重,到时候国公那群人,肯定会考虑我的,更何况我还是女人,在他们眼中,女人应该更好控制一些。”
“除此之外,我也要在裴承望的身体状况暴露之前,努力提高自己在民间的威望,那一千两黄金,就是我的本钱……”
看着姜玳侃侃而谈的模样,裴晏礼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宠溺道:
“既然你都计划好了,那就放手去做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
他将姜玳拥入怀中,在姜玳看不到的背后,眸色渐暗。
这么聪明又美丽的宝贝,好想折了她的翅膀,把她永远囚禁在自己身边,可理智又告诉裴晏礼,他囚的住对方的身体,囚不住对方的心。
所以,想让对方的眼中永远只有自己一个人,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
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容貌、自己的一切,去留下她。
思及此,裴晏礼松开姜玳,视线却停留在对方的小腹上,甚至还伸出指尖,轻轻划过。
姜玳觉得有点儿痒,忍不住缩了缩肚子,嗔怪的看向裴晏礼。
“怎么突然摸我的肚子?”
裴晏礼嘴角带笑。
“我还记得和你认识的第二个晚上,你说…你的肚子里可能有了本王的孩子。”
“所以本王在想,这里面到底有没有……”
姜玳勾唇一笑,虽然早知道答案,但就是不想告诉裴晏礼。
“你猜啊。”
这一次,裴晏礼没有留手,伸向了姜玳的痒痒肉……
片刻后,笑的衣衫凌乱、香汗淋漓的姜玳,红着眼角主动吻上了裴晏礼的唇。
再不吻,她怕自己要成为安国历史上第一个笑死的人了。
别说,以吻封缄这一招,不仅对女人有用,对男人也同样有用。
只不过碍于环境因素,两人还是没有做到最后。
“…晚上再来找你。”
裴晏礼忍的十分辛苦,准备先回去,等姜玳把房子收拾好了再翻墙过来,当然,也可以是姜玳翻墙过去,不过这样挺麻烦的,还不如在相邻的墙壁上,开出一个洞……
越想裴晏礼越有些迫不及待了。
姜玳点了点头。
“好,不过有件事情,需要你帮个忙……”
片刻后,裴晏礼穿着自己还未干透的衣服,按照原路翻墙回去了。
姜玳也把宫人们喊进来,开始收拾房间。
只不过,裴晏礼这边儿却遇到了尴尬的事情,因为他刚翻过去,就和三双直愣愣的眼睛对上了。
“咳,河三,湖二,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裴晏礼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但他翻墙的动作和湿透的衣服,不用解释也够人脑补出一场大戏了。
“主子,您这是……”
湖二看着裴晏礼,欲言又止。
他和河三就出去了半个月而已,那个白衣翩翩,清冷孤傲的主子,怎么就变成如今这个翻人家墙,还搞得自己一身狼狈的落汤鸡了?
别说,这样的主子,好像走下凡尘一样,多了几分鲜活。
河三倒是没想这么多,疑惑了一瞬,就认真回答起来。
“…我和湖二分成两路,寻找各地出名的大夫,但他们听说主子的状况后,都说束手无策,甚至连愿意尝试的都没有。”
“一日前,我们收到了主子的消息,听说您的眼睛有所好转,便立刻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
结果进王府之后,只看到了江四,主子却不见踪影。
他们正询问江四呢,就看到主子翻墙回家的画面……
唔,估计这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看着两人一身风尘仆仆,裴晏礼叹了口气。
他之前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自己的四个暗卫,如今四个暗卫三个都在旁边,武功最高脑子最聪明的海一,却被他留在了大夏国……
稍微走神了一瞬间后,裴晏礼又恢复了正常。
他对河三和湖二道:
“你们刚回来,估计也累了,先去休息吧,等明天再来本王身边伺候。”
然后又看向江四。
“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跑一趟……”
江四面色委屈。
主子绝对是怀疑他通风报信了吧?天地良心啊,他嘴严的不行,没有对河三湖二透露分毫有关叶姑娘的事情……
可饶是再不情愿,江四还是出发了。
希望柳家人能配合一点,主动去公主府找柳状元,不然,他可就要用一点儿小手段了。
裴晏礼回了房间,让阿昌备水洗漱完换上干净衣服后,来到了很久没进过的书房。
虽然姜玳的计划不错,但难免国公脑袋抽风,有其他心血来潮的想法,所以,裴晏礼要确保国公那群人,会按照姜玳计划的路走下去……
巳时初,河三和湖二醒了。
两人精神抖擞的来到裴晏礼的院子,准备保护自己的主子,但正好和再次准备翻墙的主子撞上。
河三和湖二:……
他们是不是要假装看不见?
但裴晏礼这次却没了尴尬,淡定自若的吩咐道:
“你们来的正好,本王有一个任务要交代给你们……”
片刻后,偷摸在墙上挖洞的湖二竖起了耳朵。
“老三,你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好像又痛苦,又欢愉的……”
河三不以为意。
“说不定是隔壁的夫妻在切磋呢,你还是专心点儿吧,把小门挖出来以后,我们还要连夜找东西遮挡呢。”
但湖二却又问起了其他问题。
“那老三你觉得,主子上隔壁做什么?我记得隔壁是个御史……”
“不知道,你专心挖啊。”
“啧,老三,你还是太闷了,不如老四,蠢是蠢了点儿,但至少能聊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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