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书茵和孩子有任何闪失,就算多花点钱,我也愿意。”
说完,他紧紧握住蒋书茵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一时间,家里陷入了僵持的局面,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一直沉默不语的蒋书茵缓缓抬起头,声音微弱却坚定地说道:
“爸,妈,我知道家里的情况,也不是想故意偷懒,只是我真的怕万一有个好歹,对孩子不好,我心里会愧疚一辈子。”
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盈满泪水的双眼,透着无尽的委屈和对未来的担忧。
欧阳父听了这话,微微动容,脸上的怒容稍有缓和。
他闷声不响地低下了头,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那紧锁的眉头。
欧阳母也不再吭声,低头沉思起来,手中的筷子无意识地搅动着碗里的饭菜。
这时,门外传来了邻居王大婶的声音:“哟,这是咋啦?吵吵嚷嚷的。”
走进门来,张大婶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笑着对欧阳父欧阳母说:
“我说老欧啊,现在的年轻人和咱们那时候不一样啦,该心疼还是得心疼。
而且请个插秧工也花不了太多钱,孩子和大人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因为这点事累坏了身子,那以后花的钱可更多啦!”
王大婶的一番话,犹如一阵清风,稍稍吹散了屋内凝重的气氛。
欧阳父听了,闷声抽了一口烟,然后把烟蒂在鞋底摁灭,缓缓说道:
“唉,也许是我太固执了。那就请人吧,可不能让书茵和孩子遭罪。”
他的语气中虽仍带着一丝无奈,但态度已明显有了转变。
欧阳母也点点头,说道:“行,听你们的。”她看向蒋书茵,眼神中多了几分关切。
欧阳博和蒋书茵相视一笑,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家里的气氛瞬间缓和了下来。
很快,欧阳博就去邻村请来了几位经验丰富的插秧工。
他们手脚麻利,动作娴熟,没几天的功夫,田里的秧苗就整整齐齐地插好了。
村里,最让蒋书茵感到头疼和难以忍受的就是上厕所这件事了。
农村的厕所,简直是不堪入目,不仅四处脏兮兮的,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尤其到了晚上,必须得摸着黑,胆战心惊地穿过院子走到外面去。
每次面对这样的情形,蒋书茵心里都充满了恐惧和无奈。
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去麻烦欧阳博陪着自己,这让她觉得很尴尬又不忍。
怀孕后提到上厕所她就开始反胃。
这天早晨当她走近那散发着异味的茅坑时,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她强忍着不适,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当她刚蹲下身子,那股浓烈的气味瞬间涌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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