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葭宽慰:“你又不是圣人,总有疏忽的时候,要怪就怪葛荣,他现在如何?你不找人报仇吗?”
【他死了,被毒蛇咬死的,是我做的。】当着云葭的面,沈寂没隐瞒,他看向前方,情绪复杂,还带着一抹自嘲:【云姑娘是不是觉得在下太过心狠手辣?】
云葭是非分明:“拜托,是他先害人的,再说了,咬他的是毒蛇,和你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你咬的,以后不要这么说,要怪就怪毒蛇,是它的错。”
听着云葭为他狡辩的话,沈寂的心漏了一拍,眼中的光芒耀眼极了,耳朵不受控制的发烫,他不自在的想躲避云葭的视线。
他知道,云葭肯定在看他。
不知为何,沈寂一想到云葭这会儿看着他,顿时手足无措,心跳加速,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免得云葭看见他此刻羞赧的一面。
云葭瞧着情绪有点别扭的人,以为她被自己的狡辩给说得不好意思,她瞧着流放路上,依然不影响他俊美帅气的脸,欣赏道:“你这次做的很男人,给你点个赞,有仇就报,爽!”
本就羞赧的沈寂,这一刻彻底受不了了,脸刷的一下红了,眼神躲闪,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支支吾吾的,一时词穷,不知道如何回应。
云葭看出他的不好意思,暗想这人脸皮真薄。
她不想让沈寂更尴尬,很干脆的结束这个话题,说了一句节哀顺变,说是有事,先忙去了。
沈寂的脸,红彤彤的,热乎乎的,不知道的以为被晒的,只有他才知道,他是羞的。
云葭这边,姚大爷闻讯而来,知道她手上还有不少好东西,各种微信,电话轰炸,还在她的二手店留言,死皮赖脸,豁出老脸,一定让他见识一下云葭的收藏。
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云葭第一次上门做生意,大家都很开心,他还介绍了不少人认识,怎么就能抛下他,不带他发财呢。
云葭被缠得没法子,只能用一副戏鱼图打发他。
这幅画也不便宜,一拿出来,姚大爷便知道价值,一看就是真的,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画手是他没听说过的,似乎没什么名气。
偏偏属名的朝代是他们没听说过的,他和史学家聊了,猜想这个大楚,有可能是架空的朝代,平时时空,否则没有如同唐宋灿烂的文化。
有了这个重大发现,姚大爷没少旁敲侧击,打听字画的来路,云葭以去世的爷爷喜欢收藏这些为由,一问三不知,反正她爷爷已经去世了。
还别说,云葭的爷爷确实是美术老师,也喜欢画画,没能成为画家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现在云葭手上这些画要是云爷爷看见了,肯定会喜欢。
云葭想到去世的爷奶,情绪有一点点触动。
姚大爷看着真情流露的云葭,不好继续问下去,给了一个两人都能接受的价格,云葭那幅画,一百二十万出手。
确实不是什么名家,价值肯定比不上顾大家,还有那些着名画家。
能卖120万,还是看在具有研究价值。
自然,画工也是过硬的。
姚大爷还拜托云葭,若是还有这个朝代的画,记得第一时间联系他,价格好说,别人给得起的,他也给得起。
云葭点头。
姚大爷就知道,云葭手上怕是还有不少画,就是不乐意拿出来而已。
姚大爷暗暗握拳,他得努力努力,多烦云葭几次,多让云葭吐点大楚的画出来才行,万一能捡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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