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灿一直把他俩给逼到墙上,语气很平淡地问道:“就是你们往我嫂子身上泼脏水的?”
刘光天真让他给打怕了,一条腿都瘸了,至今也没讨到一个说法。
倒是刘光福一脸谄媚:“误会、都是误会,我们可没往你嫂子身上扯,是秦寡妇说整个后院就你嫂子一个人在家,要是怀疑的话,她的嫌疑更重!”
许大灿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嘴巴子,打的刘光福捂着脸敢怒不敢言。
旁边帽子叔叔一个劲地呵斥:“喂喂喂,干嘛呢?”
许大灿扭头看了于莉一眼,不屑地说:“我嫂子穿金戴银,吃穿用度哪一样在这个院里不是这份的?自个家钱还花不完呢,能看的上你家那两个钱?”
于莉十分激动,看见没有,还得是自家人,就这么不讲理的护犊子!
能当片警,显然是了解这一片的情况的。许大茂谁不知道啊,过去可是整个帽儿胡同里居住的最大的干部。
还有这许大灿也不简单,过去可是轧钢厂的红人,这才下去几天啊?听说就又得到重用了,整天开辆黑色的小轿车出来进去的。
帽子叔叔只能警告他说:“你怎么能打人呢?给我上一边儿去!”
许大灿从善如流:“好嘞。”
许大灿可还记得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呢,便和帽子叔叔说道:“同志,我这里有条线索。”
帽子叔叔反问:“你该不是想说是贾梗吧?”
许大灿都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贾梗是谁:“难道不是吗?不信你问问各位街坊,是不是棒梗这小子的嫌疑最大?从小就溜门撬锁,二十几岁的人了成天在家里游手好闲,搁过去,他这样的都是氓流!”
帽子叔叔眉头紧锁,刚才就因为这事儿院子里已经吵过一架了。
另外,他没想到许大灿的人缘还挺好,他一说话,院里这些邻居竟然纷纷附和:“就是,老话说三岁看老!棒梗这小子从小就偷!”
“可不嘛,还记得66年春节,大年初一头一天,就把我们家门给撬开,把我们老两口堵在床头要钱,你们说有这样的吗?!”
阎埠贵自以为义愤填膺的一番话,却没人搭理他,只有秦淮茹两只眼珠子都红了,跟要吃人似的瞪着他!
就在帽子叔叔以为又要打一翻嘴仗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送了记神助攻:“要我说啊,这个贼就是棒梗!昨天他亲妹妹还来找我哭诉,说被他偷了6块钱呢!”
秦淮茹一听见这声音,都不用回头,就恨声骂:“秦京茹,我撕了你的嘴!”
秦京茹可不怕她:“我怕你啊,有本事你就当着公安同志的面撕!”
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帽子叔叔把秦京茹拉到一边儿:“这位同志,你说的都属实?”
秦京茹拍胸脯保证:“属实!那个同志,她是我表姐,她家的3个孩子还管我叫小姨呢。槐花,哦就是丢了钱的那小姑娘,不敢跟别人说,只有跑来跟我哭诉……”
“……”
那么说院里都闹成这样了,当事人贾梗呢?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