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大灿到冉秋叶他们学校的时候,还遇到了另一个熟人——阎埠贵。
他是在校门口碰见他的,一脸纳闷:“许大灿?你怎么上我们学校来了?”
许大灿都不爱搭理他:“公干!”
阎埠贵还不依不饶的:“这话说得,你是在你们工厂里当个小头头不假,可你有什么公务,能跟我们学校扯上关系啊?”
许大灿真的烦他:“阎埠贵,我问你一下子,你是校长啊还是书记?”
一句话,问的阎埠贵哑口无言;他要是校长或者书记,还用看他几个孩子的脸色?
不给他继续纠缠的机会,许大灿不耐烦给他扒拉到一边儿去了,好心地提醒他说:“回去好好问问你们家阎解成,我这个工厂里的小头头,能不能说办了你就办了你,我的三大爷哎!”
说完,也不理阎埠贵那张死人脸,抬腿就进了学校。
阎埠贵不死心紧紧在后头追着,来到二三年级每天放学的集合点附近,又不敢相信的摘下来眼镜,揉了揉眼睛:“冉老师,几天不见,你怎么成学校的工友了?”
冉秋叶低头扫地,不敢跟阎埠贵说话,可偏偏呢,他又是是个事儿逼,上赶子问人家:“冉老师,我这跟你说话呢。”
这时候,许大灿已经拉住了他们学校那个黑面的女的,先是给她看了证件,然后才跟她说:“我的身份您也核实过了,借一步说话。”
不多会儿,俩人便从旁边一间教室里走了出来。
许大灿在前,黑面女在后,点头哈腰的一脸谄媚。
许大灿也不说话,抬下巴指了指阎埠贵那个方向。
这女的又恢复了黑面的形象,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突然在阎埠贵背后说:“阎埠贵,你不要和她说话了。”把阎埠贵吓了一跳!
黑面女看着冉秋叶:“她这个出身啊,让她扫地都是便宜她了!”
黑面女几句话就把阎埠贵这个碍手碍脚的家伙给挤兑走了。
完了才冲冉秋叶喊:“过来一下。”
冉秋叶无奈地停下手里的扫把,直起腰来,还以为她又想出来了新的主意来折腾自己。
结果没想到黑面女只是对她说:“等下有领导要和你谈话,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有点数。”
黑面女说完,见冉秋叶老老实实的,才满面春风对许大灿说:“许主任,我都跟她说好了,您过来吧。”说完,还很识趣的走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等黑面女走远了,冉秋叶才颇有些意外地问道:“是你?”
许大灿笑了笑说:“可不就是我嘛,冉老师你放心,我跟你们学校打过招呼了,他们以后不会再为难你了。但是教书是教不了了,还是只能当工友。不过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每天在人眼皮子底下干活,完了还得写思想汇报。”
冉秋叶半天没有说话,她这些天已经习惯了沉默是金。
可等了半天,见许大灿既没有不耐烦,更没有恼羞成怒,只好无奈地抬起头来:“说吧,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许大灿摇头:“冉老师你误会了,我呀不图你什么。”
冉秋叶却跟钻了牛角尖似的:“听她喊你许主任,想必你现在混的风生水起吧?只要你能把我父母给救出来,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给你当小老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