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大怒,他爸只要一喝点儿酒,就把他跟刘光福当仇人打啊!
他不过是想吃一个鸡蛋,犯王法吗?至于直接就踹过来一脚吗?
刘光天敢怒不敢言,让刘光福搀扶着他缓缓爬了起来。
两人的妈非但不心疼儿子,还火上浇油:“想吃鸡蛋,自己挣去!你有那吃鸡蛋的命吗?”
刘光天心里发狠,好好好,他跟刘光福都没有吃鸡蛋的命,就他们大哥刘光齐有是吧?
从小到大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掉了;可结果怎么样啊?自打他大哥参加工作,尤其是娶了媳妇之后,也就除夕那天回来了一次,其余时候连个人影子都看不着!
刘光天给刘光福使了个眼色,刘光福扶着他出了家门,两人来到院子里,站在满天的星光下,刘光天眼泪都下来了,倔强地说了一句:“莫欺少年穷!”
“……”
此时此刻秦淮茹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自打秦京茹给她来了这么一出,耍了她还有傻柱之后。
傻柱就更不给她带饭盒了。嘴里还振振有词:“我如今连学徒工都不如呢,每天还要进行半天学习,临到饭点了才让我回厨房炒菜去,炒完菜就打发我走,我上哪带饭盒去?”
可秦淮茹知道,他就是诚心的!
有眼线告诉她,傻柱最近跟一个女的打得火热。
那女的好像还是何雨水的同学,长的也就一般,比起她和秦京茹来那可差远了。
可人家是城市户口,还有正式工作,光凭这两点就比她们强出去不知道多少。
何雨水最近天天回家吃饭,不用说,准是傻柱把好菜好饭都给她吃了,把她给哄高兴了,才帮忙给傻柱介绍的这个对象。
秦淮茹看着又噘嘴不吃饭的棒梗,以及可怜巴巴望着她的槐花,心里想着不能再这么被动了。
她得做点什么……
至于说前院,阎埠贵家因为有了傻柱这个大冤种,刚从他手里得了这个十块钱。
阎老抠日子过的滋润着呢,好酒好菜,都不喝他那假酒了。
但有一点,这他也得算计算计。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睇他们兄妹三个排成一排在桌子边上站着。
阎埠贵用食指敲着桌子边儿,对他们说:“一餐一饭,得来不易。富裕的时候就得想着穷的时候,正所谓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今儿这酒、这菜,都是因为你们大哥才有的。你们大哥大嫂上桌子吃饭,这叫理所应当!”
阎埠贵拽了这么几句穷酸,又指了指自个:“当然了,我跟你们妈上桌子这也天经地义。要不是我去闹,尤其是蹿腾着这个二大爷,根本就开不了全院大会,更别提这赔偿的事儿。那好,我倒要问问你们,对这个家有什么贡献?你们凭什么上桌子喝酒吃肉?”
阎埠贵越说越来气:“阎解放,我让你去喊傻柱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阎解放看了一眼盘子里的肉,馋的直咽唾沫,不甘心地说:“爸,您要这么说我们也有话说。就凭您和大哥,能镇得住傻柱吗?能让傻柱乖乖就范吗?还不是看咱们一大家子人,人多力量大!”
阎解旷经他这一提醒,也顿时醒悟:“没错爸,我们可都出力了,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上回和傻柱干起来的时候,我跟二哥又不是没动手!”
阎解睇也恨的慌,同样是家里最小的女孩,看看人家槐花是什么待遇?还有刘媛媛是什么待遇?再看看她……
阎解睇愤愤不平地说道:“就是爸,您连我们都算计,就不怕将来老了,没人给你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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