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阎埠贵就叫唤上了:“6碗!吃不了那么多!”
“你瞎说什么呢,我跟我哥一人就得吃两碗,我媳妇跟我嫂子一人一碗,怎么吃不了啊?”许大灿理直气壮。
好家伙,感情这6碗馄饨都他们家人吃啊,连阎埠贵的都没给带上?
好吧,6碗馄饨就6碗馄饨吧,阎埠贵刚咬着牙认了,就听许大灿又冲对过喊:“给来个炸糕!”
阎埠贵急忙拦着:“差不多得了,这就吃不了了!”
许大灿扒拉开他的手:“你干什么呀?我媳妇爱吃炸糕,那什么阎老师,你要心疼你就先回去吧,我们自己……”
阎埠贵闭着眼睛,咬着后槽牙,扯着嗓子:“炸糕!完了再加一碗馄饨!”
为什么再加一碗,废话不是,他不吃吗?
娄晓娥就看着许大灿跟三大爷打机锋,这回阎老抠肠子都悔青了吧?
活该!没招他,没惹他的,谁让他先跟大灿不对付的!
眼看着许大灿一顿敲了他6碗馄饨外加8根油条、以及1个炸糕,阎埠贵差点把牙咬碎了往肚子里咽,这得花多少钱啊!
吃上馄饨,阎埠贵这才又厚着一张老脸:“那个小许啊,你看我们家老大他们两口子跟你们关系一直不错,还经常一起玩那个什么掼蛋,再加上我们家老大这也是拜那个傻柱所赐,所以你看咱们是不也有一个共同的敌人?”
许大茂放下手里的油条,看了一圈没发现有地方可以擦手。
他刚把眼神放到娄晓娥身上,就对上了她警告的目光!
这时候可不像后来,到处都是纸巾,将就点儿的路边摊儿还给准备湿纸巾;许大茂这家伙经常找不到地方擦手就往自个身上、或者娄晓娥身上擦……
许大茂干咳了两声,说:“三大爷这你可说对了,我跟你说这傻柱就是咱们这个院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早就该狠狠修理他了!”
阎埠贵当然恨傻柱了,瞧他办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吧,有一件是人事儿没有?
尤其是上回给他们家老大那一脚,可能伤着命根子了!
这怎么得了,他们老两口还等着抱大孙子呢!
阎埠贵现在看见傻柱,恨不得把他当成阶级敌人,对待他,要像秋风扫落叶那样残忍!
闻言连忙附和道:“那个大茂你说得对,这傻柱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是该整治整治了。”
说完又看向刘月如,脸上既有心疼这顿早点,也有心疼他们老大,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还怪可怜地说道:“那个大灿媳妇,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吧,求你跟你父亲跟前美言两句,高低求他帮忙看看……”
阎埠贵以为刘月如年纪小,这个年纪的姑娘普遍都心软,不跟那娄晓娥似的,是大资本家的女儿,特别擅长拒绝别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因为刘月如自身的经历关系,特别讨厌被别人道德绑架。
“道德绑架”这个词儿当然是许大灿教给她的,他随口解释了一遍,刘月如就觉得这个词儿简直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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