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给刘黄柏磕头、敬茶的环节都没有。
刘月如也没盖头巾或者是头纱什么的,反而大大方方跟着许大灿就出了门。
然后刘黄柏他们这边的人,有自行车的纷纷骑着自行车,跟在许大灿他们的后边,回南锣鼓巷。
许大灿在前头骑着自行车,刘月如就坐在后边儿,搂着他的腰。
也只有今天,他们这样举止亲昵,大摇大摆地骑在大马路上,不会被说“有伤风化”。
结婚大过天,哪怕是皇帝在的时候,还允许天下女子出嫁的时候用半副凤冠霞帔呢!
许大灿不知道的是,刘月如这几天其实精神都高度紧张,想了很多,吃不下饭,也睡不着觉。
尤其是昨天晚上,更是睁眼整了一宿,天蒙蒙亮了才迷迷糊糊睡去。
结果没睡一会儿,就被人给叫了起来,然后跟提线木偶似的任凭她们摆布。又是梳头,又是化妆。
这会儿,坐上了许大灿的自行车,才感觉睡意袭来,忍不住打起了小哈欠。
偏偏许窈眼尖,忍不住对覃虎说:“看,新娘子打哈欠呢!”
臊的刘月如差点跳车……
许大灿他们住的帽儿胡同,胡同口,也早早有孩子们搁这儿等着了。
就等新郎新娘来了好给发喜糖。
棒梗也在其中,结果让刘光福和阎解旷他俩给推了出来:“去去去,上一边去。”
阎解旷十分眼气的说:“他家喜糖够多了,不像我们家,一块儿都没见着!”
有小伙伴问他:“阎解旷,你为啥一块儿也没有?”
阎解旷刚要回答,他哥阎解放就骂了一句:“你是不是闲的?”
阎解旷这才乖乖闭嘴。
棒梗本来就不招他们待见,平时大家在一块儿玩都不带棒梗。
他妈是个寡妇,名声还不好,街坊四邻都在背地里传秦淮茹搞破鞋,教孩子的时候也都叫离棒梗远点,不许和他一块儿玩。
时间长了,刘光福他们自然就把棒梗给孤立了,害得他只能跟两个妹妹一起玩,真够惨的。
棒梗被他们给推了出来,眼神怨毒地瞪了他们一眼,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跑回了院子里。
院子里,他妈他奶奶正帮着一大爷摆桌椅板凳还有准备酒席呢。
突然见他跑进来了,贾张氏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问他:“你咋回来了?待会儿新娘子来了还给发喜糖呢!”
棒梗脸臭的跟拉裤子里似的,大喊大叫:“刘光福和阎解旷不让我在那儿!”完了就和野猪一样拱进了自家圈里,踢掉鞋往床上一趴,像一条死狗。
贾张氏和秦淮茹面面相觑,片刻之后,秦淮茹也放下手里的活:“二大爷和三大爷家越来越过分了,我去找他们理论去!”
易中海也没拦着他,这老刘和老阎是该敲打敲打了。
尤其是阎埠贵,不就是担心小许结婚不把酒席摆在他家里吗?没看他那个样啊,这几天差点把易中海给烦死!
整个前院就他家地方还大点儿,剩下全是倒座房改的,不摆在他家还能摆院子里?
不过这个小许也真够可以的!愣是以阎解成和于莉的名义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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