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波不冤,刘黄柏正经的熟人都知道这个地方,真约好了直接就上这儿来了。
只有许大灿这样的才上人家铺子呢,人家自然把他当成扯虎皮做大旗的骗子了!
这是个一进的小院子,这样的院子后来好多都拆了,它也是四合院最基本的原型。
这小院最大的特点就是正房三间,两侧各有一耳房;但是呢又因院落狭小只够四间房的宽度,所以实际上两侧各设了半间耳房,这就成了“四破五”的格局。
刘神医刚听见女儿跟陌生雄性说话的动静,就出来了。
俩耳朵竖起老长!
偏偏刘月如还往她老父亲的心窝子上捅,她一把拉住“那黄毛”的胳膊,对他说:“爸,许大灿来了!”
刘黄柏直咬牙,来就来呗,又不是啥了不得的人物……
不对,他咋来啦?!
看着刘黄柏想要吃人的眼神,许大灿不动声色轻轻震开刘月如的胳膊,然后不卑不亢地对他说:“刘医生,上回您给开的方子我哥已经吃完第一剂了,劳驾您给看看?”
既然是有正事来的,刘黄柏也只能请他们进屋。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才刚一坐下,屁股都没坐热乎呢。
刘月如就对许大灿说:“我爸瞧病需要安静,咱俩别在这儿碍事了,走你跟我上院子里去。”
这句话没什么问题,刘黄柏是看男科的,问诊的时候刘月如本来就要避讳。
可是他俩刚挑帘子出去,都还没等帘子完全落下,就听见刘月如小声嘀咕了句:“看我爸瞧病可没意思了……”
正给许大茂倒水的刘黄柏手忍不住一抖,滚烫的茶水浇了许大茂一手,烫的他嗷呜直叫!
“……”
来到院里,刘月如有些担心地问道:“上次回去,你有没有跟人打架呀?”
打架?还有上次?许大灿有些不大确定地问她:“你说的是哪次?”
刘月如难以置信:“还哪次,难不成你经常跟人打架啊?”
许大灿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向来喜欢心平气和地跟人说话。”
谁知刘月如还真信了:“嗯~你这个人吧,怎么说呢,明明这么大的个子,却不像我认识的人那样,给人一种蛮横,不讲理的错觉。反而让人觉得有些温柔……”
话一出口,刘月如就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又往回找补:“我是说线条!你的线条那个,柔和;对,就是这样!”
许大灿在心里吐槽:我是虾啊,还有虾线?
不过这姑娘倒是挺好玩的,待人接物落落大方,也没有那种被宠坏了的矫揉造作,再加上家学渊博,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股自信。
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就是秦京茹,莽撞冒失,头发长见识短……
许大灿好奇地问刘月如:“你是不是在外边听到了些什么传言?”
经过后来那个阴谋论盛行的世界洗礼,许大灿还以为是傻柱或者是易中海在外头四处散布他的谣言,坏他名声呢。
刘月如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天在同仁堂外头的那条巷子里,你哥咬牙切齿地说要让你打一人。我当时恰好路过,就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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