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也算吗?如果算的话,那她的心究竟给了谁?
她又有多久没有想念阿艮了?
念及至此,杨烟觉得心口和脑中都起了糊涂,只恨自己一时冲动没有管住嘴巴,在冷玉笙这里果然欠下了还不上的情债。
慌乱中杨烟立刻躬身作揖:“殿下,以后您大可把我和楚大哥、楚二哥一样相待就好。”
“一样相待?那刚才说的都是屁话吗?”
冷玉笙眸色一沉:“再说,我既已许你以后,你为何还不肯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家的女儿?”
“我已家破人亡,伶仃一人……殿下何必相问……”杨烟又退缩了,那是她的伤口。
“我总得知道我想求娶的姑娘姓甚名谁吧?我总不能娶一个叫‘杨烟’的男人。”冷玉笙急道。
“况且‘杨烟’这名字,查遍定州户籍,都没有找到一个!而和你年纪相仿的女子,定州城也没有一个未婚失踪了的!”
慌乱中道出了些本不该杨烟知道的东西。
“您居然调查我?”杨烟惊问,继而想到他一定也查过苏可久。
她不知冷玉笙究竟有多少势力,暗地里又到底做了多少事情,只觉面前人比她见到的、想象的更有城府——那么查到她的过去,也只是早晚之事。
“我说过,我‘疑人不用’,而你,却是那个‘可疑’之人!”
冷玉笙无奈地叹了口气,又情不自禁地抚上了杨烟的下巴:“即便如此,我还是迷恋你,又有什么办法。”
“那殿下为何不查查‘已死之人’呢?”
杨烟“扑哧”一笑,既然知道会是迟早,那不妨让过程更有趣些。
冷玉笙一惊:“你,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您想听吗?可我现在有些饿了,您瞧屋里越来越暗,天儿都快黑了。不如上点小菜、拿壶酒来,我们边吃边喝边聊。”
杨烟又摆出了拼酒的架势:“今夜但求一醉。”
“你不是不喝酒么?”这又让冷玉笙起了疑问。
“做‘小道长’自是滴酒不沾,做我自己嘛,倒还极少醉过……”
杨烟大言不惭,似乎完全忘了当年雪夜访友的糗事。
“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情?”
冷玉笙忍不住又揪了下她的耳朵:“满嘴谎言的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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