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宝回到县里,让司机小赵先把桑宁送回了家。
他下午连开了两个会,把县里水利工作和人事工作做了安排,直到六点多才结束,小赵送桑宁早已回来了。
“跟桑站长说过了?”
“说了,她说她知道了。”
桑宁的母亲从小被她爷爷奶奶养大,便也跟着姓桑。
虽然是同姓,但村里因为都知道是捡来的孩子,所以跟桑宁的父亲结婚时,倒也没人说“同姓不婚”什么的。
王玉宝人逢喜事精神爽,便想晚上到桑宁家里去住。
他儿子在魔都上大学,在市里工作的老婆担心儿子在学校吃的不好,早已经在三年前办了停薪留职,跟去了魔都,倒是也更方便了王玉宝。
听小赵说跟桑宁的母亲已经说过,王玉宝点了点头。
比起自己的秘书,他还是更相信司机一点,这个小伙子是他表姑的孙子,算起来是他的外甥,纯纯的自己人。
当初从部队转业后被他一眼看中,安排到县里给自己当了司机。
三年多来大事小情办的妥妥当当,从不让王玉宝说第二句,甚至送桑宁上学之类的事情也是小赵亲自去办,算是王玉宝的绝对心腹。
晚上和手下两个副县长,还有三个局长一起跑到卫南县喝了酒,王玉宝没让人安排娱乐。
虽然为了避免影响,这场酒既不在本县,也没跑去市里,反而专门安排在了卫南,但他现在毕竟是关键时刻。
就像短跑比赛,冲线你是第一个,但如果后面兴奋剂检测出来有问题,照样把你的第一名给拿掉。
他现在的环节就像是正在经历兴奋剂检测,只要平平稳稳过去,事儿就算成了。
这时候,还是去找自己的老情人更安全一点。
更何况···
王玉宝想起中午接干女儿上车时的情景。
阳春三月的天,太阳照在身上很舒服。
桑宁上身穿着一件米黄色的薄毛衣,下身一条灰蓝色紧身牛仔裤,脚上是橙色的小皮鞋,手里还搭着一件米色的短风衣,远远地从校园深处走来。
隔着窗户,王玉宝微微眯起了眼睛,一副青春洋溢的气息扑面而来,仿佛他自己也年轻了不少。
桑宁拉开车门,想要去坐在副驾,王玉宝却开口让她到后面来,跟他并排坐在后座上,美其名曰要了解一下桑宁的学习生活状况。
只不过,绝美的容颜和青春动人的身体就坐在一旁,让王玉宝心中升起一团火热;而半开的车窗吹进来和煦的暖风,又混杂着桑宁身上的缕缕幽香,更是让王县长有些语无伦次···
这个“干”女儿长大了啊!
坐上了小赵的车子,王玉宝赶往高庄镇桑宁的家里。
十年时间,高庄乡变成了高庄镇,桑长娥也从一个大字都不识的村妇变成了高庄镇的计生站站长。
居移气养移体,原本的桑长娥能入了王玉宝的眼,凭的只是一股子天然、淳朴的女性妩媚;而如今的桑站长,除了依旧珠圆玉润的身体外,还比当年的桑寡妇多了几分职业女性的气质和风采。
特别是当她穿着合体的套装在王玉宝面前搔首弄姿时,总是让王玉宝欲罢不能。
但岁月毕竟不饶人,桑长娥即使再怎么注意保养,头上依旧长出了白发,眼角依旧多了几丝皱纹,洗澡时小肚子上的赘肉也清晰的映入眼帘了。
看到开学一个月的女儿回家,桑站长喜出望外,一边儿招呼着小赵一边儿考虑着晚上要多做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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