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吹着风扇,喝着汽水,放下不表。几个大爷出门后,各回各屋,刘海中气冲冲的走了回去,二大妈一看这个样子,赶紧端了杯水过来:“老刘,别生气,喝口水顺顺。”
刘海中喝了几大口,坐在那,身上的肉都在发抖,这是气的,眼光已转,没看见家里两个小的,就问二大妈:“光天光福呢,这么晚了还在外面野。”
“刚吃完饭,他们说出去走走,天太热了。”二大妈拿起蒲扇,递给了刘海中,自己也拿起一个,边说边扇着。
刘海中接过蒲扇扇了几下,心中的火气是压都压不住了,将扇子一丢,手往桌子上一拂,桌上的水杯也被拂到了地上,只听见搪瓷缸掉地上“叮叮当当”的响声。
二大妈赶紧起身,将缸子捡了起来,看着刘海中说道:“老刘,怎么生这么大气,不是去何家问问吗?”
“他们完全就没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这这个院里,谁见到我不是客客气气的,到他家连杯水都没得喝,那个姓江的还在那冷嘲热讽,今天三位大爷去找他,他都不当回事,你在院里给我盯紧他们家,有点啥错处,你看我办不办他就完了。”
二大妈听见刘海中说的话,也紧张了起来:“老刘,你不要着急,对付他们不能像是对院里这些人一样,他家门口还挂着个光荣牌呢,没证据的事可不能做,贾张氏就是为这事进去的。”
刘海中板着个脸说道:“我还不知道哇,还要你说,我不是在这想办法吗。”
二大妈看见刘海中发火了,也是不敢在触怒他了,刘海中在家里就是大家长作风,说什么大家都要听着,要是敢顶嘴,就一顿打,二大妈这么多年,虽说从有了两个小的后,就没在挨过打了,也不想现在去触他的霉头。
易中海回家后,一大妈也问了今天的事,还把今天中午在何家吃饭的事也说了,不过长了个心眼,没跟易中海说送饭的事,易中海也是气的不行,开口就是:“江锋和何家的完全没把管事大爷放在眼里,我们去了,也不说招呼让座,哪里有尊敬长辈的意思,何雨柱也是个没用的,都让江锋当家了。”
“不会呀,我中午去小锋还是好好的,中午在那吃饭,也没说什么不动听的话呀。”
“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一点小恩小惠就让你给他说好话了,你是没见今晚上他那个样子,就不是个好的,何雨柱和何雨水也被他带坏了,连何雨水都会顶嘴了。”
一大妈看见易中海发脾气了,低头叹了口气,去给易中海倒了杯水,进里屋去忙自己的了。
阎阜贵回家就不同了,三大妈看见阎阜贵回来了,拿了杯水过来:“老阎,怎么样了,是不是小锋自己修好的。”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坐了下来,喝了口水,才慢条斯理的说:“我看着像是,他太镇定了,就像以前那几次开会一样,一点惊慌的表情都没有,而且说话还阴阳怪气的,生怕没人举报他一样。”
“我看着也像,我说老阎了,这段时间好容易才跟他关系处好点,你可不能去出头找他的事,上次人家还给了几条鱼你吃呢。”
“我当然知道,我今天去可是一句话都没说,今天主要是老刘,估计被江锋气的不轻,总是想摆个当官的架子,哪知道人家从来没把管事大爷当回事。”
阎阜贵跟一大爷,二大爷不一样,一大爷是为了养老,一定要占着院里这个位置,不然没多少人听他说话,二大爷呢,就是想当官,当领导,要是不让他当,那这个人就跟抽了骨头一样,为了当官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只有三大爷,家里有三个儿子,不担心养老,对于大爷这个官职也不是很看重,坐着大爷的位置,主要是为了在院里薅羊毛的时候,没人敢说,但是如果给他更大的利益,三大爷他都可以不当。所有三大爷的毛病就是占便宜,为了占便宜,他能放下脸面化敌为友,也能占不到便宜就把你视为敌人。
阎阜贵在家里喝了两杯水,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出来关门,这时就听见后院一阵鬼哭狼嚎的,刘海中憋了一晚上了,就等那两个小崽子回来,二大妈拉着老大站在一边,劝都不敢去劝。
而江锋早就回屋了,何雨水的电风扇也送到耳房了,何雨柱也早早就洗了睡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