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院里的大爷都是平等的,为了区分才分成一二三三位大爷,只不过刘海中那个比核桃大不了一点的脑子,哪里懂这里面的弯弯绕,只是觉得当了一大爷肯定就比二大爷的官大。
易中海稳稳的坐在那里说道:“老太太喜欢柱子,晚上要办这个事,就不能让老太太来开会,而且柱子现在还在上班,过年每天晚上都是忙到九点多才回。到时我叫桂兰早点去伺候老太太睡了就行,后院其余的人家你要尽快去搞定。”易中海对着阎阜贵和刘海中说道:“顺便再通知下各位邻居,今晚九点开全院大会,一是选举二大爷,二就是为了三大爷家借房子的事。”
两人听了后,都非常满意,举起酒杯来各自抿了一口,三人又将一些细节完善了下,赶紧喝完杯中的酒,各自回院去了。
江锋从晚上吃饭的时候,就坐在正对窗前的那一面,从窗户看见刘海中、阎阜贵钻进易中海家,知道几人要搞幺蛾子了,心中也不慌,虽说现在身体只有十四岁,前世二三十年的人生经验可不是白费的,不管几人怎么算计,现在只要稳住何雨柱,其他事情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江锋收拾好屋子后,陪何雨水玩了一会,看着何雨水困了,就送她到里屋去睡觉了,知道今晚肯定有事,耳房那边就暂时不过去了。
等到快九点,江锋就听见外面敲门声:“傻柱,江锋,晚上九点开全院大会。”刘光天在外面喊道。
江锋心道:“来了,柱子还没回,是想造成既定事实吗?倒要看看是那个禽兽先伸手。”
江锋回了声:“知道了”。
进了里屋,看看雨水,将两边的被角掩了掩,关好里屋门,就在窗前坐着,反正这么冷,等大家都到的差不多了在出去。
等了一会,就看见零零散散的人往中院集中了,嘴里都在咕噜着:这么冷,开什么会,明天还要上班呢。不情不愿的慢慢走到中院。
中院早就搭好了一张八仙桌,放着三把椅子,以前开会都是何大清居中,易中海和阎阜贵分左右侧来坐的,今天就不同了,中间位置空着,易中海和阎阜贵已经就位,江锋看人差不多,也拿起凳子,开门走了过去,找了个角落坐了起来。
现在院里的人都没把江锋放在眼里,才来大院不久,又不是本院的人,而且何大清跑了,以前还看着何大清面上有点笑容,现在都没人顾忌江锋了,江锋也乐得低调,只要不找我的事,其他就跟我没关系。
易中海看人来的差不多了,拿起手中的搪瓷缸在桌上敲了敲,开口说道:“今天这么晚开会,是有个很重要的事情,我们院的一大爷何大清今天没去上班,听说是跟一个寡妇跑了,目前还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院里还有一些不上班的,或者没在轧钢厂工作的,面上都是一惊,虽说下班的时候听了那么一说,谁相信呢,人家有儿有女,在厂里还当着主任,为什么要走。现在听易中海一说,才相信这是真的。
“我说怎么今天一天没见一大爷回来。”
“早就说了,上午都没去厂里上班。”这是轧钢厂上班的人。
“作孽哟,何大清走了,留下傻柱跟雨水怎么过呀,雨水还那么小。”这时二大妈跟身边的几个大婶说的。
易中海又敲了敲桌子,“安静,安静,现在院里的三位大爷少了一位,经过我和三大爷商量了,决定在院里在选举一位德高望重的出来作为一大爷。”
易中海老奸巨猾,这是他提出来的,自己不能直接就说我要当一大爷,也要走一下选举流程,但是选举的人选就只有他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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