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收来的物件不少,可惜,她是一个不识啥字、没啥深厚底蕴的人,大钱那是她能挣到的,不过,挣到手的钱比起小摊小贩来,还是强上了不少。
这天,奶孙三人怀着发横财的美梦,来到了秦家村附近收物件。故地重游,棒槌、棒杆想起了能为他俩饿肚子的“猫厌”、“狗嫌”。
棒槌、棒杆拿着烟、提着酒,出现在“猫厌”、“狗嫌”家里时,两个懒汉见到了穿着光鲜亮丽、出手大方的小哥俩,不约而同的羡慕道:“大侄子,看样子,你们现在过得不错啊!”
“往后,若是有什么好事,心里可要记得叔啊!”
棒杆年纪小一些,在那里老实的回道:“叔,我会记在心里的。”
棒槌转悠着贼眼珠,冒着坏水的试探道:“叔啊,要是能吃得起苦的话,哪天去我姑姑店里拉点服装、电子产品什么的卖卖呀!”
“拿货先不收你们钱,到时候,你们看着给我们点成本就行。”
“猫厌”、“狗嫌”是懒汉,但不是傻子,无本的买卖,他们哪有不愿意做的。两人跟小哥俩约好了时间、地点,在村里借好了板车,到了时间,一人拉着一辆板车进了四九城。
在秦淮茹心里“棒槌、棒杆不是她的亲孙子,是秦京茹在外找人生的野种而已。只是瞧他们大了,能帮着干活挣钱,有用处才收留、养着。”
至于说,小哥俩贼头贼脑的不干啥好事,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他们的死活,秦淮茹哪有心思去关心,更没空去管他们出去干啥,只要他俩能拿物件、钱回来就行。
“猫厌”、“狗嫌”从秦家村拉着板车到四九城里,可是把他们累坏了,见到了棒槌、棒杆就嚷着要去先填饱肚子。
棒槌贼眼珠转悠着,就把他们带到了小饭馆,“猫厌”、“狗嫌”见着了好酒好菜,那还舍得走,吃到了小饭馆打烊的点儿,还不愿意离开。
月朗星稀,街面显得格外宁静,棒槌熟练的打开了小槐花服装店的门,让棒杆陪着“狗嫌”把店铺里的服装往板车上装;他自个儿带着“猫厌”,去了小槐花售卖电子产品的店铺。
“猫厌”、“狗嫌”醉眼朦胧的,见棒槌、棒杆对店里那么熟悉,只知道埋头干活不疑有他,小槐花两家店铺里的货品被他们搬走了十之八九。
小哥俩望着“猫厌”、“狗嫌”慢悠悠的拉着板车离去,在那里开心的笑了,心里那个得意“槐花姑姑让你对奶奶不孝、让你看不起我们…”
小槐花从南方进的服装,是迎合潮流的时髦货;手表等的电子产品,都是紧俏货。“猫厌”、“狗嫌”还没回到秦家村,就在半路上把他们拉来的货卖完了。
从天而降那么一笔钱,让“猫厌”、“狗嫌”感受到了人生的幸福:秦京茹给他们生的儿子真好…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