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一点事要问问你,常言道女儿类父,你看看你的脸,有我何大清的影子吗?你再看看我的孙子们,那个走出来,不像何家人?”
“不管是你,还是你的孩子们,那个像我何家人了?”
“我都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带着你不知道哪找来的男人,白吃、白住在老何家;让我和翠兰给你们带孩子也就算了,这么些年,你们拿过一分一里出来,用作日常开销吗?用的可都是我们老两口的肉里钱。”
“今儿个,我把话给你挑明了:后院的房子,早在柱子名下了,就是你们现在占的聋老太太的房子,也是柱子的。”
“柱子,离开这么些年,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们也受够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你带着你的男人和孩子们离开这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何雨水可不是小时候了,任何大清拿捏的,她冷哼一声,留下了一句“你们等着吧!看我怎么治你们”,就步履匆匆的离开了后院。
何雨水一离开,再也没有人破坏好兴致了,李翠兰回到西厢房拿出了钥匙,带着娄晓娥和孩子们打扫起了原先何雨柱夫妻住的东厢房来。
何大清则跟何雨柱坐在凉亭里,父子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起了这十来年,四九城里发生的变迁来。
上午的四合院里,大多数人都在外上班,退休的一些老人在院子里闲聊。何雨水的丈夫李建国,不合时宜的带着他的同事们直奔四合院后院,而何雨水则幸灾乐祸的躲在后头瞧着热闹。
何雨柱一大家子,屁股还没在后院坐热呢!就那么不明不白的被何雨水叫回来的丈夫李建国带走了。
此时,何大清哪里还受得了,立马吩咐李翠兰去街道找人来评理,他自己搬了一张长凳挡在了月亮门前,嘴里难听的话就没停下过。
“何雨水,你出生就克死了你母亲,你是一个从小趴在你哥哥身上活着的祸害。你吃老何家的、用老何家的,不明不白的找个男人结婚,却还赖在老何家。我都七十来岁的人了,还得养着你一家子。”
“今天,你居然敢对你亲哥一家下手,那我们之间的情义,就到此为止。从今起,你别踏足这四合院后院一步,我老何家没你这种玩意…”
何大清虽说快七十岁的年纪了,可毕竟是男人,加上动静闹得那么大,中院里聚集了大婶、大妈、一帮子退休老人看热闹,正值壮年的何雨水有所顾虑,那敢当众人面对何大清下狠手,尝试了几次,愣没有冲进后院。
待街道的工作人员一到,弄清了事情的原委,那新来的街道主任劝道:“何雨水,你爹都表明态度了,你这都结婚十几年了,嫁人不离家的,街坊四邻的也都有所耳闻;今儿个这事,你确实办的上不了台面。我劝你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吧!”
“你爱人李建国是在公安所上班的吧?‘人要脸,树要皮’,你还是别在这纠缠不清了,该住李建国宿舍就抓紧搬过去,该住婆家就找婆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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