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槐花,你不吃,姐姐帮你吃了哦!”小当装模作样嘟囔了一句,几口就把那碗糊糊给吃了。
残阳西下,天际徒留一抹红霞,秦淮茹拖着饿瘪了的肚皮,回到了家里。她也没气力、没精神去看看在那里奄奄一息,低声啼哭又手脚乱蹬的小槐花,直接坐在了客堂边,喝着白开水,急等着吃晚饭。
上辈子的傻柱,供养着贾家,秦淮茹才有精力、有资本,在人前演成一个好媳妇、好妈妈。这辈子,她自己饿的都快站不起来了,让她怎么有力气在院里人面前演戏。
上辈子的傻柱,惯着、宠着贾家的孩子们,棒梗每次偷了何家屋里的东西,傻柱都会教导他:让他要记得跟家里的妹妹们分享,要不以后不准他进何家屋里。这辈子,棒梗自个儿都吃不到什么好东西,他哪能愿意自己饿肚皮,反而去让小当吃饱。
贾家晚饭后,贾张氏在院里找不到人唠嗑,就出去溜弯,顺道找人闲聊去了;秦淮茹还没吃个半饱,直接去了贾家里屋躺着了;棒梗窜去了后院何雨水哪儿,守着何雨水赏他盘子里残留的油水;秦京茹收拾完了贾家灶间,端着锅碗瓢盆,去了中院水池洗刷;小当端着一碗糊糊喂着小槐花,小槐花不吃,她趁人不备全进了自个儿的肚子。
贾张氏自个儿都不注意个人卫生,浑身臭哄哄的,开始,她也没注意到:小槐花襁褓里散发出的异味。秦京茹除了洗小槐花换下来的尿布、襁褓,平时,都由贾张氏指挥着小当给小槐花把屎弄尿的,她哪会去多事,给她自个儿找不自在。
这天,贾张氏总算是闻到了小槐花襁褓散发出的浓郁恶臭味,她以为小当没有收拾干净,放下了手里纳着的布鞋、针线,打开了小槐花的襁褓,看到那奇葩的画面,她直接就愣在了当场。
“京茹、小当,你们快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啊?”贾张氏急促的叫喊道。
小当从记事起,可就在阎家被熏陶的耍心眼儿、讲算计的,她那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只见她古灵精怪、面不改色、歪曲事实的出言道:“奶奶,哪天你说要缝起来,你原来真这么做了啊?”
秦京茹眨巴着迷茫的双眼,心生不忍的劝说道:“奶奶,小槐花可是您的孙女,您不能那么狠心啊!”
“我在哪里?我是谁?真的是我干的吗?难道我是被吵的脑袋发昏,一气之下动的手?”贾张氏整个人都迷糊了。
贾张氏没多做计较,拎起小槐花就去了贾家灶间,她帮小槐花拆了纳布鞋的线后,小槐花积攒下来的屎尿,瞬间飙了一地。
“克父的孽障玩意儿,你为什么不直接死了…”贾张氏嘴里不停的咒骂着,一手拎着小槐花,一手抓起锅底灰给小槐花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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