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面瘫脸何大清正眼观鼻,鼻观心的对着地面出神,易中海见到何大清这副样子,心里更加自信了,他认识的何大清“虽然混不吝,那也主要是对外面的人儿,大多数情况下,这何大清是极好面子的。”他心里想着美事,就动起了拿捏何大清的心思。
“大清啊!您可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大家伙可看着你每天手里拎着几盒菜回家呢,院里哪天没有从你家灶间传出的肉菜香味儿。看把你家何雨水养的,简直就似一头小野猪般的壮实…”
“易中海,你就直说啥意思吧!老子不偷不抢的,你没那本事就得认,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何大清面无表情,冷着脸,瞪着一双死鱼眼儿,不耐烦的呛道。
四合院周围就这么些人,何大清在周围街面混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易中海和刘海中、阎埠贵狼狈为奸,偷偷给何雨柱报名,怎么能瞒的住他,他只是顾念着“都是老街坊了,不到万不得已,就不撕下最后的脸面儿了”,况且自家儿子也喜欢去北岛,所以他一直把这事放心底,引而不发。
“大清啊!白天,何雨水一早就去上学了,你家也没什么事儿,空着也是空着,不如这样:让你老伴李翠兰带带棒梗,顺便照顾一下秦淮茹?”易中海今晚拿捏了全院的人,觉得何大清今晚也得在他面前低一头,信心满满的说道。
“易中海,要是我估计得没错的话,你没把事儿说全吧!抓紧说,别挤牙膏似的,劲恶心人。”何大清瞪着死鱼眼,不耐烦的催促道。
易中海没听到何大清反对,错以为何大清在大院里人的面前拉不来:“大清啊!,你每天带回来的饭盒,以后分一个给贾家吧!你家何雨水也太胖了,少一个饭盒对何家来说问题不大。秦淮茹有了营养,身体恢复的也能快一点。等秦淮茹恢复了,我们大院里人也不用继续帮助贾家了。”
“还有,您是食堂主任,这薪水可不低,您看我们大家都捐细粮、捐钱了,您看你…”
四合院聪明点的人,听完易中海的话,那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这易中海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可不是院大爷了,简直就是何家的祖宗了,把何家的人、钱、物安排的明明白白的。”随着易中海讲完,院里人各怀着心思,场面顿时鸦雀无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何大清。
“易中海,你说了这么多,我不出来说两句,是不是真的不合适了?”何大清戏谑的开口问道。
“大清啊!您尽管说,大家可都等着您表态呢!”易中海不怀好意的用话绑架道。
何大清走到了八仙桌前,面无表情的瞪着死鱼眼看了一圈众人,平淡的开腔道:“大家应该都知道:这白冬梅带着两儿一女嫁进的老易家。现在大家看看:小女儿不明不白的死了,两个儿子成了残废。大家再看看李翠兰,自从进了老何家,那还有以前病怏怏的样子…”
“要我说啊!有些人哪,连家人都养不好,还尽想着对别人家指手画脚。为什么会成绝户?能对15~16岁的孩子耍那阴招的,这么阴毒的人,天皇老子都会看不过去…”
秦淮茹抱着棒梗见到何大清对易中海发难,看着易中海铁青的脸,气得快冒烟的模样。她觉得“自己在易中海面前,表现的时候到了。”
突然之间,秦淮茹抱着棒梗跪在了何大清的面前,委屈巴拉的哭求道:“何大爷,您行行好吧,请您别为难易大爷了!要怪就怪我,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本事…”
秦淮茹在何大清面前毕竟是小辈,何大清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转头看向了贾张氏,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贾张氏,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要强的女人,一个人把贾东旭拉扯大。想当初,你贾家真有困难的时候,咱院里的大老爷们,可没少出力啊!你这儿媳妇娶进贾家,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老辈人在这里说话,她这突然跑出来道德绑架是几个意思?”
贾张氏又不是笨人,何大清言下之意就差直说她半开门,没家教了。她心里怒火滔滔的走向了秦淮茹,抬起手就给了她几个嘴巴子,嘴里骂道:“丢人现眼的玩意,贾家娶你进门,真是倒了大霉了。”
正当院里人吃惊贾张氏一言不合就动手打儿媳的时候,只见贾张氏起身,冲向几个大爷坐的八仙桌,抱起捐款箱,拎起粮袋就往中院走了。
何大清见贾张氏跑了,转头看向了贾东旭,婆口婆心的讲道:“东旭啊!你进轧钢厂也好几年了吧!现在工资应该也有20万左右了,四九城里一个成年人,一个月开销也就5万这样子。你都成家了,作为男人就要有养家糊口的责任了,别再出去乱混了,真的困难烟酒戒了吧!”
“还有,我要问问你,轧钢厂的福利这么好,为什么不让你媳妇在厂属卫生院生孩子呀?你家闹得这么一出,让人看不懂啊!”
“你孩子身体弱,媳妇身子也不好,为什么不去医院看病?而要在这四合院里为难我们,这算哪门子的事…”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