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啊!我的情况您是知道的,我没有一儿半女,平时也没有什么爱好打发时间,所以呢,我想着,我居然有那么多空闲时间,为什么不能为院里人服务呢?”易中海说着理由充分的话,随手掏了100万出来,放在了八仙桌上。
“老易,咱们街坊不是一天两天了,磕磕绊绊的事都过去了。院大爷这事,我会和有关方说的,您放心吧!这钱您拿回去,你现在养的人多,攒点钱下来不容易。我和柱子都有薪水的,您就甭客气了。”
易中海看着面瘫脸何大清,也没看出来个什么意思,这是有门呢,还是没机会了呢?不过何大清都说往事不提了,他心里还是感觉舒服了一点的,两人客气了一会,易中海得了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走了。
何雨柱现在呆在家里静养,那睡眠是充足的很的,易中海一来后院,和何大清说上话,他就知道了,等易中海一走,他就来到了西厢房。
“何大清,你脑子一定要清醒些,易中海绝对不是什么好人。院大爷,我劝你还是别做了,别去趟院里的混水。你真想做的话,另外两个协助的大爷,我建议您呐,在院里开个选举大会,让院里人选出来吧!免得到时候,您那,得不到好,还惹得一身骚。”
何雨柱说完他的建议拍拍屁股走了,何大清被何雨柱这一嘴说的,整个心都吊了起来,就连晚上干活也提不起精神了。
第二天,何大清想了一整天,心里还是割舍不了这个院大爷。不过呢,他还是听取了何雨柱的意见,准备晚饭后请院里人来选出那两个协助的院大爷。
何大清回家后,放下了从轧钢厂带回的饭盒,就去往了阎埠贵家。两人商量了一会,他就踌躇满志的回了后院。
晚饭后,传来了阎埠贵的叫喊声:“各家派个代表出来吧,来前院选院大爷喽!”
前院穿堂屋前放着一张八仙桌,何大清朝南正襟危坐,阎埠贵坐在右侧,假模假样的拿着一个本子、一支笔。
何大清看看院里各家各户的代表,来得差不多了,便开腔道:“各位街坊四邻,院大爷的事,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本着公正、公平、公开的原则,想麻烦大家选两位你们信得过的院大爷出来。
第一轮下来,也就阎埠贵高票胜出,其他的都是选谁的都有,根本达不到院里人家一半的票数。阎埠贵毕竟是做老师的,哪家都有小孩,他又会写写弄弄,基本和每家每户都会打交道,所以大家选他是合情合理的。
何大清眼见只选出了一位,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于是看向了阎埠贵,阎埠贵对着何大清使了一下眼色,便对着人群讲道:“这第一轮里,刘海中、易中海、许富贵的票数相对高一点,我建议让他们自行拉一下票,我们再来进行第二轮的投票,选出我们院里最后一位院大爷。”
“我叫刘海中,请大家选我,我做了院大爷,会尽心尽力为大家办事的。易中海没孩子,他那懂什么屋里的那点事啊!许富贵老在外面跑,你们有事也找不到他啊!所以他们都不适合。”对于院大爷,刘海中志在必得,一马当先的开口拉票道。
许富贵心思狡诈,易中海道貌岸然,他们可都等着对方先开口呢,然后才能捏住对方的七寸。刘海中一说完,前院就安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许富贵、易中海。
易中海平时还是立了老好人的人设的,确实帮过几户人家的忙,他偷偷跟两户处的好的人家使起了眼色。
“刘海中就是个草包,除了打孩子,真不知道他有啥能耐;许富贵在旧社会,可是达官贵人们的座上宾,他能当大爷…”那两户和易中海处的好的人家,不管不顾的在那里叫嚷上了。
街坊四邻那么多年,谁还不知道谁的老底。许富贵又不是笨人,见有人那么说他,他心里还怎么会不明白。他心道“易中海,你要揭老底玩是吧?我做不了院大爷,你也别想…”
“各位街坊,咱都是苦难人啊!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大家还不都是为了养家糊口。你们看我,易中海即使当初给小本子干过活,我和人提过一嘴吗?”
“大家的意思,我也明白了,我也尊重大家的意见。所以我建议呢,院里最后一位大爷,大家选刘海中吧!”许富贵笑嘻嘻的看着易中海,云淡风轻的说完了他拉票的话。
易中海听完许富贵说出来的话,就心知今天这院大爷和他无缘了,他只是不敢相信:许富贵居然知道他给小本子干过活,他的脸色顿时变的惨白。
阎埠贵催了一嘴易中海,见他低头不搭话,便给大家发起了纸片来。最后,刘海中如愿以偿的当选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院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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